小樹苗兒說什麼都不肯一個人洗，雙手死死抱著顧君逐，搞的跟生死訣別似的，死活不放開。

顧君逐沒辦法，脫了衣服和他一起洗。

脫的光溜溜的小樹苗兒在水裡也粘著顧君逐，又滑又嫩的小面板蹭在顧君逐的身上，又軟又舒服，就像他心裡的感覺一樣。

父子倆一起洗完澡，把身上擦乾，頭髮也吹乾，終於把小樹苗兒放在了床上。

小樹苗兒摟著顧君逐的脖子不放：“爸爸。”

“嗯，”顧君逐溫柔應著，“爸爸在。”

小樹苗兒暈乎乎的大眼睛看著他，“爸爸。”

顧君逐：“……乖，爸爸在。”

小樹苗兒目不轉睛看著他，小手捧住他的臉，聲音軟糯的像棉花糖：“爸爸好帥！”

顧君逐失笑，額頭抵住他的額頭，“乖。”

小樹苗兒的小手摸上他的眼睛，“爸爸的眼睛好看。”

顧君逐一顆心柔軟的不可思議，笑著拍他都小脊樑，“寶貝的眼睛也很漂亮。”

小樹苗兒說：“像爸爸一樣。”

“對，”顧君逐說：“寶貝長的隨爸爸，像爸爸一樣。”

小樹苗兒又摸他的鼻子：“爸爸的鼻子也好看。”

顧君逐低笑，抓住他的手，把他的小手指放到嘴邊親了親，“寶貝乖，閉上眼睛，睡覺。”

小樹苗兒另一隻手摸自己的鼻子：“爸爸！”

顧君逐寵溺又無奈：“寶貝的鼻子長的也像爸爸。”

小樹苗兒滿意了，小手又摸上了顧君逐的嘴巴。

顧五爺很上道：“嘴巴也像。”

小樹苗兒更滿意了，“爸爸最帥！”

顧君逐拍他的小脊樑，聲音溫柔的可以催眠：“等爸爸的寶貝長大了，就會長成爸爸這樣。”

“像爸爸！”小樹苗兒又往他懷裡偎了偎，心滿意足的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