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管家?怎麼會是他!”
“是真的臉嗎?”
現場驚聲瞬起。那五花大綁的男人,分明與之前的假齊管家生得極為相似。
“雲大人,他就是你想找的,真正的齊嶼。”時非晚這時已解釋道:“我昨日在城外抓到的!”
“抓到的?”時非晚的回答讓眾夥再次迷惑,只是一時間卻也什麼都不敢論。
“你現在可讓人給他驗驗臉。且瞧瞧,此臉是不是真的!”時非晚這時又道。
雲殊點點頭,便喚了人來驗臉。眾人便瞧見那臉無論用水怎麼擦洗,地上的人容顏始終不變:那是一張真臉。他是真的齊管家!
時非晚這時又面向了百姓,道:“你們想知真相,便得配合我,肅靜,可好?越靜越好!”
現場瞬間一片鴉雀無聲。時非晚從身上掏出了一塊黑布,將地上昏迷的人的眼睛蒙緊,便又吩咐道:“將他弄醒。”
“是!”邱淺走進了堂內,掏出了一瓶藥來給齊管家聞了聞,又掐了掐他的人中。沒多會後眾人見得地上的人睜開了雙眼。
可他手腳都被綁著,手觸碰不到眼睛上被蒙的紗布,一時間許是不知此是什麼地方。竟是晃著腦袋大喊了起來,“時非晚!時非晚!是不是你!”
“不是我,還能有誰呢?”時非晚笑,“現在你應感覺到了許多人息。我勸你還是不要再掙扎了,就算你武功乃是大楚之頂,你也已經被我的人團團包圍了,想逃,怕是不可能了!”
“呵呵!七姑娘如今可是出息!”地上的人聞言晃了晃腦袋,冷笑道。
“比不得管家當初一夜變身成武林頂級高手!”
“可不敢當!如今還不是落入了七姑娘之手,任人宰割!”
“這可怪不得我,誰讓閣下原本藏得好端端的,偏偏在昨日忽然出現在了京都城外呢。而且,還在想方設法的入城。你這幾乎是自投羅網。我的人見著了,自然是要逮回來的!”時非晚回道。
聽她此言,這位齊管家,是剛被她抓到才不久。而且,是昨日在京都城外發現了他的蹤跡後,恰好抓到的。被抓著之後,齊管家大抵便被用了藥昏沉了過去,此時此刻才醒。
這會又被遮眼,他大抵還不知他此刻正身處於公堂之上。
“誰讓七姑娘太過陰毒奸詐,竟然用假的我誣陷我家郡主呢。”齊管家惱笑。
“哦,這麼說來,你是想自己現身,給郡主洗冤來著。”時非晚回道:“你倒的確是條忠狗!可惜,如今落入了我的手裡,怕是什麼也做不了了!我現在殺了你,你想現身告訴所有人公堂上的是假的齊管家,怕也沒機會了!”
齊管家聞聲面上一惱,道:“那你怎麼還不動手!”
“閣下難道不是心知肚明?既然抓到了你,自然得將真相弄個明白!”
“七姑娘不是已經明白了嗎?不然,也不會用假的齊管家設計郡主了。如今就算真相不白又如何?在公堂之上,七姑娘身上的冤已經洗清了。你的目的已經達成,還需要我做甚!”齊管家冷笑道。
堂內堂外眾人聽到這時雖然依舊安靜無聲,可心底卻早已是嘈聲四起:
怎聽著這對話如此之奇怪。
一怪是齊管家那聲所謂的“我家郡主”。
二怪……聽時非晚的敘述以及這位齊管家的回答,齊管家似乎以為郡主被時非晚陷害了。公堂上情形對郡主來說極為不佳。
而且,他似乎以為假的齊管家的事沒被戳破。想現身用自己的真身引起人注意到他,以至於讓大夥知曉假的齊管家為假,從而戳破時非晚的陰謀。如此情形之下,他才出現在了京都城外慾入京,又被時非晚逮著了的事件
但無論是哪種“似乎”,都需被建立在一個前提之下,就是——
齊管家,與郡主相識,且,他甚至還是郡主的人!
而且,在這種假設之下,還能看出另一件事,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