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戈笑了笑,道:“慈苦大師,我們該出去了,當然,還需大師手下留情才是。”
慈苦和尚行了一個佛禮後,說道:“希望金施主能將書信保管好!”
金戈溫和一笑,十分謙和地說道:“大師大可放心。”
說罷,朝著那假慈苦和尚及兩名女子使了個眼色。
幾人忙帶著孩子們轉身從後門退了出去。
慈苦和尚深吸了一口氣。
金戈則率先走了過去,開啟了書齋的門,然後十分有禮貌地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慈苦和尚面帶微笑走出了書齋。
金戈晚他半步。
外面焦急等待的眾人見他們二人出來,紛紛都朝這邊看來。
玄印和尚見慈苦和尚走了出來,長吁了一口氣,忙上前道:“慈苦禪師,如何了?”
“粗卑!”金戈沒好氣地說道。
玄印和尚一時沒控制住,惱怒地說道:“你說什麼?你……你……”
金戈板著臉道:“玄印大師你又破戒了!你身為鎮國寺的主持,更是佛門中人,心裡卻有爭強好勝的執念……”
金戈搖了搖頭,又道:“我和慈苦大師只是相互請益而已,你真應該好好的學習佛法呀!”
玄印和尚聽了,一時臉色燙紅,嘴角抽搐了一下,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又不知如何反擊,忙朝慈苦和尚投去求助的目光。
只見慈苦和尚冷冷瞥了他一眼,道:“玄印大師,凡所有相,皆是虛妄,你著相了。”
玄印和尚立即朝著慈苦和尚行了一個佛禮,唸了一聲佛號:“阿彌陀佛!”
慈苦和尚視而不見,轉身對著金戈行了一個佛禮道:“金施主,就此別過,願你一切遂願!”
金戈笑道:“多謝慈苦大師的祝福,大師慢走!”
慈苦和尚再沒有多說什麼,帶著玄印和尚及其他眾僧人直接離開了西山。
那些看熱鬧的人見慈苦和尚直接離開,知道此次論證佛法,勝者一定是金戈。
不然慈苦和尚不會直接離開。
他們看著金戈的目光也有些異樣。
沒想到這個紈絝與慈苦禪師論證佛法,竟然能夠取勝,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孟祥走到金戈近前,臉上略帶憂色,開口道:“慈苦和尚是大商國的國師,也是大商的使臣。”
“現在的大商國的國力鼎盛,並且還佔領了蜀郡。”
“此次他們來咱們大乾朝,就是為了商議蜀郡如此處置的問題。”
“今日你已經徹底得罪了他,估計他的報復馬上就會來,還是小心為上!”
金戈從容地笑了笑道:“祥叔我說沒事的,您信嗎?”
孟祥翻了一個白眼沒有說話,帶著楊濤等人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