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文昊感受到了宗政景曜的敵意,輕聲說道:“就算是夫妻之間的事情,在大庭廣眾之下也不好,再說,王妃就算做錯了什麼事情,你也不該在皇宮裡面罵她。”
“和你有關係嗎?”
宗政景曜的臉上越發難看了,禁錮著顧知鳶的手越發用力了,顧知鳶拼命的掙扎,一隻手用力的擰著宗政景曜的腰上的肉低聲說道:“鬆手。”
瞧著顧知鳶和宗政景曜的模樣,宗政文昊輕聲說道:“需要本王向你稟告皇上麼?”
顧知鳶一聽,眉頭一動,一邊用力的推宗政景曜,一邊對宗政文昊說道:“不必了,無憂你先回去,我沒事,下次我會專門來看你!”
隨後顧知鳶手中的力氣更加的大了,宗政景曜臉上卻沒有任何的表情整個像是沒有知覺一般,顧知鳶狠狠咬牙,冷聲說道:“王爺,再不鬆手,別怪我在大庭廣眾之下動手!”
宗政景曜這才鬆開了手,隨後顧知鳶轉身就往宮門口走去。
“王......”
宗政景曜一雙鳳眸微微眯起來,看了一樣宗政文昌:“請你自重。”
說完之後轉身離開了。
二人一起上了馬車,顧知鳶抱著手,一個人霸佔了馬車所有的座位說道:“對不起王爺,沒有您坐的地方,自己想辦法吧。”
宗政景曜走了過去,將顧知鳶放在榻上的腳一下子就掀了下去,他的力氣極大,差點將顧知鳶掀翻在了地上。
還好顧知鳶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旁邊的窗框,才沒有翻到在地上,顧知鳶冷著臉看了一樣宗政景曜,站了起來:“好,我自己想辦法回去。”
“站住。”
宗政景曜雙手籠在袖子裡面,高深莫測地看了一眼顧知鳶:“有些事情,不該你知道,你不要命無所謂,難道你要連累顧蒼然麼?”
顧知鳶猛地回頭,一把抓住了宗政景曜的衣領,低著頭盯著宗政景曜說道:“如果你敢傷他半分,我要你陪葬。”
“就你?”宗政景曜也不介意顧知鳶這樣抓住他,他抬頭盯著顧知鳶,那張臉如同神君一般,在任何時候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任何人都猜不透他的心思,這一刻他的眼中卻升起了一抹戲謔:“你永遠都無法殺了本王。”
顧知鳶一聽,心中像是有一把火在燒一樣,她抬手抽出了藏在袖子裡面鋒利的匕首,抵在了宗政景曜的脖子上面,冷聲說道:“現在呢。”
宗政景曜不為所動,冷聲說道:“就算本王不對他動手,也有其他的人。”
“呵呵。”顧知鳶冷笑了一聲說道:“依照您老的意思你現在是在幫我咯?”
“沒錯。”宗政景曜眉頭一挑,冷聲說道:“本王在救你,你在這裡殺了本王,你也逃不掉,你們整個顧家,包括顧蒼然全部都逃不掉。”
宗政景曜的語氣淡然,有微微涼薄的感覺,微風從車窗吹了進來,瞬間掀起了二人的長髮,長髮糾葛在了一起,輕輕晃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