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兒臣定要娶她,兒臣要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幾次三番的戲耍兒臣,將兒臣玩弄於股掌之中,我絕對不能放過她!”
這話,上官翰燁說的咬牙切齒,若是謝言晚就在身邊,說不定能被他當場掐死。
見上官翰燁這般堅定的模樣,皇后略微想了一番,揚眉道:“你若是想娶她,也不難,回頭母后去求你父皇下一道聖旨,一同賜婚便是了。只是她被稱為祥瑞,卻不可草率的弄死她,留著她的性命,讓她生不如死的任你發洩,不也很好麼。”
聞言,上官翰燁先是一喜,繼而又苦惱道:“可是,她放了狠話,說若是兒臣強行娶她,她便去父皇那裡鬧。若是到時候她真的抗旨不尊將事情鬧大了,豈不是麻煩麼?您給兒臣出個主意吧,兒臣該怎麼辦才好?”
“這還不簡單?”皇后笑的一臉輕蔑,嗤道:“生米煮成熟飯,她不就沒有反悔的餘地了麼?”
聽得這話,上官翰燁霎時想起謝言晚曼妙的身姿,雙眸放著亮光,道:“還是母后聰明,兒臣怎麼就沒有想到呢!”
那鳳棲止根本就不是個男人,只要他讓謝言晚知道男女之愛的滋味兒,不愁她不對自己俯首稱臣!就算她不情願,屆時生米成熟飯,她身子髒了,便只能跟自己!只要到了手,他上官翰燁有的是法子讓謝言晚臣服。
皇后看著他高興,嘴角也漾出一抹笑容,淡淡道:“只是有一樣,不能髒了你的手。謝琳琅不是一心想要嫁給你麼,不付出點代價怎麼行!”
她眸光中閃過陰狠的神情,而太子,則是瞬間瞭然,謝道:“多謝母后指點!”
到時候,下藥的是謝琳琅,得利的卻是自己。就算謝言晚再不甘願也只能嫁給自己,等到成親之後,謝言晚憎恨下藥之人,自己再躥撮著謝琳琅,由著她們姐妹互相殘殺便可!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上官翰燁越想越興奮,當下便想重新折返回去,卻被皇后攔住了去路,笑道:“這麼著急做什麼,先晾那謝琳琅兩日,等到她滿心焦灼的時候,你再過去,同她談判。”
“是,兒臣明白了!”
上官翰燁謹遵著皇后的交代,直到第三日的時候,才重新去了謝府。
這一次,他的目的地卻是謝琳琅的院子。
聽得到下人的回稟,謝琳琅頓時從床上掙扎了起來,嘴裡一面尖叫道:“都愣著做什麼,快替我解開啊!”
太子進門的時候,便看到她手忙腳亂的收拾自己,這幾日的調養,倒是讓她的疤痕淡化了一些,看起來並沒有那日的恐怖,只是上官翰燁平日裡見多了美人兒,乍一看仍舊心生厭惡。
他剋制著自己的情緒,徑自走進來坐下,揮手道:“不必了,本宮今日來,就是找你說說話,畢竟,咱們快要成親了。”
聽到成親這兩個字,謝琳琅幾乎喜極而泣,她撲過來,帶著淚意道:“太子哥哥,您願意娶我了麼?”
那日太子落荒而逃的模樣,謝琳琅看在眼裡疼在心裡,原以為他這一走,定然是要去毀親的。不想謝琳琅在家中戰戰兢兢的等了兩日,非但沒有等到那一道退親的聖旨,反而聽到了太子這話。
她這算不算是守得雲開見月明?
謝琳琅歡喜無比,那激動落淚的模樣,倒是讓太子覺得她也沒有那麼討厭了。
想起自己前來的目的,太子揮了揮手道:“讓他們先出去,本宮跟你說幾句體己話。”
聞言,謝琳琅哪能不從?當下便將這些下人揮退,臨出門還提醒她們將門合上,不準任何人前來打擾。
直到房間之內只剩下了他們二人之後,謝琳琅這才帶著滿心滿眼的期待,問道:“太子哥哥,您要跟我說什麼?”
上官翰燁輕咳了一聲,淡淡道:“琳琅,你不是一直都想要嫁給本宮麼?本宮可以娶你,也可以在你嫁過去之後好好兒待你。但是,你需要幫本宮做一件事情。”
這個時候,莫說讓謝琳琅做一件事情,就是讓她殺人放火,謝琳琅都會毫不猶豫的點頭答應。
她甚至都沒有問一句上官翰燁想要做什麼,便毫不遲疑的點頭道:“我同意,太子哥哥的吩咐,琳琅一定照辦。”
聞言,上官翰燁滿意的一笑,這才應該是女人對待他的真正態度。謝言晚這個異類,等到他得了她的身子,定叫她跪在自己的腳下痛哭求饒!
念著,上官翰燁露出一抹邪佞的笑容,惡狠狠道:“本宮要將你這一包藥放到謝言晚的飯菜裡,我要毀了她!”
聽得這話,謝琳琅頓時將藥粉接過來,一臉猙獰道:“太子哥哥放心,我一定辦到!這是毒死她的麼?”
雖說讓謝言晚就這麼死了會有點可惜,但是隻要太子哥哥的話,她都一律照辦!
“不,是媚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