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音受到掌門的鼓勵,立馬振作起來。
他不能輸,也不會輸!
逍遙軒的弟子一向剛正不阿,大抵是因為掌門緣由。
他們提氣開始攻擊,也不看是不是本門派的人,他們只知道此刻的一舉一動盡收掌門眼中,他們只得拼盡全力一搏,讓掌門看看他們的實力。
畢竟接下來的比試,是元嬰階段的人大放光彩,他們這些修為較低的弟子只能靠邊站了。
而輕靈洞的弟子大都是女子,故而在修仙界大多靠著雙修才使得門派在短短數十年內,從最末的小派,發展到如今的第二大門派。
這場上的輕靈洞弟子相互使了個眼色,便朝著孤單一隻的母音攻去。
母音只得硬著頭皮上了。
臺下的軒轅派眾人瞧見輕靈洞女子這般行為,縱然她們長得貌美如花也讓他們心生厭惡。這些女子不就是憑藉容貌,勾引其他各派修為高階的弟子,一同雙修才能輕鬆到達靈寂?和他們這些勤學苦練刻苦專研的人,相差何止一星半點!
如今這般下作,就是欺壓軒轅派修為高的人丁稀薄!
“師父!”季玄笙看著臺上如此情況,心裡的暗暗著急,他知曉瀾夭根本沒有醒來,此刻是花百歲操控著瀾夭的言行舉止,他在瀾夭身後嘟囔。
“別慌。”瀾夭有氣無力的說著,彷彿這句話消耗了她極大的精神力,而後她眼眸再也抵不住,緩緩閉上了。
在一旁的其他掌門瞧瀾夭懨懨的模樣,覺得此女子竟然沒有將他們看在眼裡,如此重要的盛事,她竟然根本不在意,是瞧不起他們吧!
“喲,軒轅派不愧為曾經的第一大派呀,如今跌落神壇也改不了這孤傲的習性,瞧瞧這掌門的模樣,難怪軒轅派的弟子們修煉不精。”其中真的忍無可忍,他們勞苦了三年的時間,培養了一眾弟子,就是為了揚名天下,在排位上得到提升,這瀾夭是什麼意思?
是覺得他們的心血,可以隨意拿來奚落得嗎?
還是這軒轅派的瀾夭覺得這比試不過是場無聊的遊戲?
“呵,再怎麼修煉不精,也足已碾壓你。”瀾夭的眸子未曾睜開,她倚著椅,渾身淡雅行舒,紅唇輕啟。
“碾壓?你看看你那弟子,都快死了!”那掌門氣打不出一到來,反唇相譏。
瀾夭想要睜開眼睛卻眼皮重的打不開,她嘗試著張了張殷桃小嘴,想要和季玄笙說著什麼,突然那身子一歪,竟然癱坐在椅子上。
“百歲、百歲。”季玄笙用神識與花百歲溝通,卻瞧見瀾夭的身子裡探不到一絲一縷花百歲的痕跡。
如此看來,是瀾夭將他逼了出去!
難道師父真的要醒來了?季玄笙連忙將瀾夭身子擺正,免得被旁人看出了端倪。
他欣喜的等待著,然後一刻鐘過去了,瀾夭的身子好似鑲嵌在梨花木椅裡,紋絲不動。
他苦巴巴著一張臉,朝著看臺那處望去,只發現那軒轅派的弟子,竟然被打的口吐鮮血!
那弟子明明可以直接下了比試臺主動認輸,為何還要苦苦硬撐?
季玄笙為那弟子捏了一把汗,他不敢在此處肆意的用仙術。之前那一次用了仙術,竟然被反噬了三千年的修為!
這究竟該怎麼辦吶,如今百歲定然在床榻上提不起氣,而師父還未曾醒來,誰能挽救這局面!
其他掌門見瀾夭不再反駁,大多以為她心虛,也不再咄咄逼人了。
“母音,你下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