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
舞臺中央。
圓球之中的人舉起了話筒。
在舒緩的前奏中,有一種略帶嘶啞的聲音傳出。
“充滿鮮花的世界到底在哪裡。”
“如果它真的存在那麼我一定會去。”
“我想在那裡最高的山峰矗立。”
“不在乎它是不是懸崖峭壁。”
高臺上,幾位導師都是眉頭一皺。
這是什麼唱法,怎麼有種上不來氣,半死不活的感覺?
安妙軒問道:“老蕭,這是什麼歌?”
蕭忘年直搖頭,“沒聽過。”又看向張雅。
張雅一雙動人心魄的美眸動了動,也沒說出來這首歌的來歷。
徐天恆道:“該不會是這位小夥子自己寫的歌吧?”
聞言,眾人都很驚訝。
因為這是在這個舞臺上,第一個唱自己歌的人!
卡洛兒驚道:“這膽子可真是太大了!”
臺下,樺少聽了前幾句,不由搖了搖頭。
這位素人嘉賓勇氣可嘉,但是這首歌的水平未免太差勁了一點,沒有什麼亮眼之處不說,甚至還感覺他馬上就要唱的上不來氣了,歌詞表達的意思也喪的不行。
王石導演直皺眉,這何笑在搞什麼,為什麼不唱《我們的時代》?
他雖然不管素人唱什麼歌,只要有特色就行,可也不能這麼亂來啊!
一首誰都沒聽過的原創?
這風險太大了!
臺下的觀眾們也是一臉困惑,沒有人去叫好,鼓掌。
何笑也不在意,他身軀筆直的站在能量球中,雄赳赳氣昂昂,像個驕傲的少年。
“用力活著用力愛哪怕肝腦塗地。”
“不求任何人滿意只要對得起自己。”
“關於理想我從來沒選擇放棄。”
“即使在灰頭土臉的日子裡。”
歌詞到了這裡,從殘酷的現實轉化到對美好理想的堅定。
很多人漸漸開始習慣何笑這種唱法,靜靜地聽著歌中的含義、故事。
也有一些觀眾,覺得這首歌非常特別,點亮了手中的投票器。
何笑的能量槽開始有能量增長,但是很少,只有四分之一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