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識好歹......。”
左塵尷尬的現在門口近也不是出也不是,被他幾句話嗆的白、皙的臉頰頓時紅成一片,有些語塞的氣惱,恨恨的轉過身欲走。
手剛搭到門上,就聽見身後傳來“砰”的一聲悶響,剛想回過身去好好的嘲諷一下他,卻發現剛剛還豎立的筆直的人影,已經倒在了地上蜷縮成一團。
像個可憐的小動物一樣,一點一點的蜷縮的更緊,讓看的人心也跟著啾啾的疼。
到底他的心情有多糾結,此刻沒有人能夠曉得,剛剛還因為師兄的話恨他恨的要死,可是當這個人真的一臉了無生氣的倒在自己的懷中時,他竟再也不忍心丟下他。
慌亂只是一瞬間,左塵很快的就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忙亂的跑到了睿言的身邊,一碰才知道原來杜淮並沒有說謊。
滾燙的體溫讓左塵瞬間就將之前氣惱的事情忘了個乾淨,想要伸手去抱著那個人瑟縮的身體,可是才一個簡單的碰觸就讓他不停的打冷戰。
左塵低頭看了看自己一身溼呼呼的衣服,又看了看一旁羸弱的睿言,咬咬牙,一手扯去了身上溼透的衣物,光、裸、著上身露出了一身青青紫紫的吻痕。
怨兌的看了一眼緊閉著雙眼的睿言,抱起他,將他放到了chuang上,就要開門去叫門外的隱七。
可是手還沒離開他的肩膀,就被昏迷中的睿言一把抱住了,像個兔子一樣無害的抱著他的胳膊蹭了又蹭,怎麼也不肯離開。
無奈中帶著連他自己都不能察覺的chong溺撇了chuang上的人一眼,暗中運用掌風將門劈開了,正好對上一臉慌張看向門口的隱七,兩人都異常尷尬。
“主上他.....怎麼了?”隱七低下頭假裝沒看見左塵白、皙胸膛上的愛痕,紅著臉有些據促的問到。
左塵有些疲憊的揉了揉眼角,壓低聲音說:“他發燒了,你去請個大夫吧,這裡已經離桃園縣不遠了,有幾個不錯的大夫在這,你去打聽一下。”
”如是他們不肯來,就用我的名號去便可,師傅前些年曾親自指點過他們,我的面子他們還是會顧著一些的。”
說完左塵便找了著酒粘著棉布的面巾,給他擦拭起來,不在言語了。
隱七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似乎有話要說,但顧及到睿言的病情,沉著臉,最後什麼也沒說便轉身走了。
“呼......”
隱七一走左塵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隱七那副表情真是讓他壓力很大,低著頭看看手邊人那熟睡的臉龐,心下突然的一片柔軟。
垂下眸子神色複雜的看向他,就連他自己對說不清自己對他到底是什麼樣的感情,憤恨的,厭惡的......異或是喜歡的。
“為什麼你總是喜歡給我出難題,你到底想要什麼?”
左塵輕輕、咬牙有些憤恨,但更多的還是無奈,甚至有些無力的看向chuang上蜷縮成一團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