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什麼,我想要什麼你都會給麼?”
“只要不過分,我可以儘量滿足你。”
睿言說完眼色沉了沉,暗黑的眸子飄過一抹嗜血的殺意,羸弱的身子軟軟的靠在了床頭的櫃子上少了一分平日裡的冷酷多了一份嬌柔。
“滿足?我要做你的妃,既然當初你對我爹爹承諾會娶了我,也該給我一個名分吧!”
杜淮看著他充滿了野性的眸子,沒有一絲退縮,沒心沒肺的揚起了一抹不羈的笑容,冰冷的沒有一絲溫度,很難讓人將他的表情和他所說的話聯絡到一起。
沒有溫存,沒有羞澀,沒有承諾,只有滿室冰冷的詭計與謊言。
“呵。”睿言忍不住輕聲呲笑出來,蒼白的臉色也難以掩飾住他眼中那濃濃的輕蔑與不屑,既而冰冷的說:“你憑什麼認為我應該答應你,你該掂量一下自己分量,你以為你有什麼本事可以讓我妥協麼?”
“憑你身上的秘密夠不夠,雙性人,如果你的子民知道的話.......想必後果就不用我說了吧?”
杜淮站在視窗面朝著窗子外面,並沒有因為他話中威脅的語氣而有所變化,臉上依然掛著一抹虛偽的笑容。
在明媚的陽光下轉過了頭,竟然不帶有一絲陰霾,純潔的像個孩子,可是話中的那份陰狠很難讓人質疑的帶著危險。
那雙眸子在陽光下帶著奇異的墨綠色,就像一隻匍匐在地上的蛇一樣,讓人打心底裡發寒。
“就憑這個,你以為你說了這樣的話我會讓你活著離開麼?”
“我死了自然也會有人幫我將事情辦的利索,或許我還可以為你在加些籌碼,畢竟這件事可比不得誘姦丞相這樣的話題有爆炸性。”
杜淮突然的抖了抖手上的一塊布單,雪白色的錦鍛上盡是一片狼藉,布單的中間是一條明晃晃的飛龍,氣吞五嶽,威嚴而又氣勢,傳神的眼睛黑耀耀的緊緊的盯著睿言,長長的鬍鬚上面是吞吐的雲霧。
只是雪白色的稠緞上或紅或白一片汙濁,跟那個床單一樣睿言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異常的難看。
這個床單他認識,就算是燒成灰他也認識,那是他第一次要了左塵時鋪墊在他們床下的單子,甚至他還能夠清楚的記得那軟軟的稠面細滑的觸感,跟左塵那精細的腰身幾近相同。
只是......他們私密的東西怎麼會出現到他的手上,睿言深邃的眸子瞬間變得銳利起來,看向他的眼神也更加的冰冷,唇緊緊的抿成了一條線。
他的身邊有叛徒,一直都有,上一次抓捕皇叔的時候,就差一點將他抓住了,看來這次也許......。
“當然你是鐵血無情的帝王,這點我們都知道,只是不知道丞相大人是不是能有那麼好的承受力了,可惜左家百年的清愈都毀了,到時候......。”杜淮看得出他左右為難的情緒,低聲輕笑著說。
“夠了,你的條件我答應你,但是你應該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
睿言面無表情的打斷了他接下來要說的話,一個人靜靜地低著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一邊的杜淮有些詫異的看向他沒想到他竟會這麼快的就答應了下來,若有所思的看看手中拿著的床單,一瞬間像是想通了什麼一樣,歪著頭了悟了什麼一般輕聲呲笑著說:“真沒想到陛下你竟然還是一個痴情種啊,既然如此那麼這個就給你留下作紀念吧,希望你別忘了自己說過的話,其實丞相大人他也有很多事情並不知情呢,如果要是不小心被他知道了......呵呵,恐怕......不太好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