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溫思彤也想到了這一點。
她臉色倏地暗沉,又是猙獰又是瘋狂:“一定是九君那個賤人!她偷走了我身上的令牌!想要藉故挑起金家和土家的矛盾!”
不得不承認。
溫思彤的智商,難得的線上了。
還真讓她給蒙對了。
金鳴棋黑眸沉沉,略微遲疑了片刻,道:“三爺見過襲擊土家之人?”
“若再見,我定然能認出來。”土家三爺,“不論這令牌,是否是他人故意挑撥之舉,這令牌是金家的,金家便得為此事負責。”
他並不畏懼金鳴棋陰鷙的目光,反而迎上他的視線,與其四目相對。
畢竟是年長金鳴棋五六歲。
經驗和閱歷,都在金鳴棋之上。
不怒自威的氣勢,瞬間將其壓制的面色愈發鐵青。
“不如,金大少爺將那名九君姑娘請出來,讓我瞧瞧,如何?”土家三爺語氣冷沉。
金鳴棋鐵青著臉,唇色卻有些發白。
外人看不見。
但他能清楚感覺到,周遭無形的威壓,正一點一點的壓垮他的肩膀。
他緊握著拳,強撐著不讓自己的氣勢弱下去。
他目光掃向溫思彤。
意思很明顯。
讓溫思彤自己,去請九君。
溫思彤蒼白著臉,想拒絕。
誰不知道,九君的脾氣古怪的很。
誰去,那都得被懟到生無可戀。
但,此事畢竟是她丟了令牌所致。
她緊了緊玉指,還是果斷的朝著雲九墨的帳篷走了過去。
心中,反倒是有幾分希冀。
惹惱土家三爺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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