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景舟捂住眼睛，慘叫一聲，引起周圍人圍觀，嚇了陸陽一大跳。

“喂喂喂，你這算命就算命，怎麼連碰瓷這一套都學會了，能不能學點好？”

路人對孟景舟指指點點的，他們都是附近的百姓，經常在這裡看到孟景舟。

“肯定是訛人的。”

“是啊，都在這裡擺攤多久了，都沒幾個客人，肯定是靠這種手段賺錢。”

“碰個錘子瓷。”孟景舟怒道，平時都沒事，今天碰見一回老陸，他堂堂半仙都成江湖騙子了。

只見他打了個響指，暫時遮蔽掉路人對他們二人的感知，路人一臉迷茫，忘記這裡發生的事情，對這兩個大活人也視而不見，繼續逛街。

陸陽暗暗點頭，這一手在大虞第二任國師身上也見識過，堪稱神技。

孟景舟揉著眼睛，好在他只是被晃了一下，影響不算太大，眼睛佈滿紅絲而已。

他搖晃了一下腦袋，眼神有些迷離，看人都有重影。

“老陸你這因果重的離譜了，我看姜老祖和孟老祖因果線的時候都沒你這麼多。”

孟景舟凝出因果道果雛形以後，就在姜平安和孟君子身上試了試，觀看研究他們身上的因果。

仙人層次太高，道果雛形很難影響到仙人，因果不是那麼好看的，孟景舟嘗試了幾次才勉強看個大概，不過收穫也是值得的。

他看同級別存在，就沒有那麼多限制了，可以隨便觀看。

比如陸陽身上的因果他就能看的清清楚楚。

但代價顯而易見，陸陽因果纏身，超出孟景舟的承受範圍。

陸陽覺得老孟的眼睛應該不是裝的，難免有些愧疚心理：“會不會看錯了，要不你再看一遍？”

“滾犢子。”

要不是大街上人多眼雜，孟景舟巴不得給賤兮兮的陸陽來兩腳。

過了好一會，孟景舟的眼睛才恢復正常。

“我就說我這麼一老實的人，怎麼走到哪裡哪裡出事，原來原因在你！”孟景舟總算是能洗清冤屈了，這因果道果雛形凝的值啊。

天見可憐，他在認識陸陽之前，頂多算帝城一霸，無法無天，影響範圍都在同齡人。

自從認識了陸陽，先有不知死活的邀請大師姐上馬車討論如何作弊，後面碰見半仙之戰、仙人之戰都跟家常便飯一樣，自家老祖宗來了都兜不住底。

“你剛才真不是裝的？”陸陽狐疑，“人家大虞第二任國師看我因果的時候都沒你這麼大反應啊。”

“呸，那能一樣嗎，那時候你才金丹期，能結多少因果。”

“老陸你這因果不止數量多，質量也不一般吶，我看你的因果中隱約帶有帝王之氣。”

“帝王之氣？”陸陽面色古怪，我哪來的帝王之氣，老孟你眼睛真的沒問題嗎？

孟景舟點頭，這方面他是專業的，不會看錯：“這種帝王之氣姜老祖身上也有，不過你的帝王之氣比姜老祖的還要濃郁，說明你未來會成為比姜老祖還要強大的帝王！”

“不過你放心，身為好兄弟，我肯定不會把這種事情說出去的，造反的時候提前跟我說一聲，我還沒試過造反呢。”孟景舟擠眉弄眼，對這個話題極為感興趣。

“不過說起來也怪了，你尚未成為帝王，卻有極為穩固的帝王因果，你什麼時候當太子了？”孟景舟摸著下巴思索，這說不通啊，難不成是因果道果雛形沒有修煉到家，出錯了？

也不應該，他觀察仙人因果都沒出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