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畫畫,更準確的說是描邊。
溫慈按的緊,終於,笑笑把魚的輪廓給描出來了。
“繼續啊,魚鱗還沒畫好呢,”見溫慈有鬆手的意思,笑笑趕緊阻止道。
“啊,這個你怎麼描啊,”溫慈張大嘴巴,一臉的錯愕。
“你按著就是了。”笑笑右手拿著毛筆,左手則在魚身上比劃著。
雖說畫家可以以目測距,以手測方位,但笑笑壓根就不懂,怎麼方便怎麼來就是了。
只是這個魚鱗實在豐富,沒畫幾下,笑笑就厭倦了,把筆一丟,就出去玩了。
溫慈來不及收拾,也跟著笑笑出去了。
郊外,陣陣涼風吹的樹枝不停的顫抖,空中的飛鳥也是不斷的上飛下飛,還不時傳出幾聲清脆的叫聲。
笑笑不喜歡女紅,更不喜歡被關在屋裡。
如果可以的話,笑笑更喜歡每天都能到處跑,而在郊外,笑笑可以玩的東西就多了。
“溫慈哥哥,我們一起挖土豆好不好。”笑笑認的土豆長什麼樣子,也是喜歡吃土豆。
溫慈其實不怎麼喜歡吃土豆,但溫慈不想壞了笑笑的興致。
土豆長的淺,甚至不用什麼工具,一拉就能出來。
“溫慈哥哥,你看,這可是一串哦,八九個長一起打。”
笑笑拎起一串,還帶著泥。
“笑笑好棒,這些我都不會。”溫慈說的倒也是實話,只是溫慈學的很快。
在邊上看了一小會兒之後,溫慈也會跟著起小土豆。
不一會兒,兩人就起出了差不多一斤的土豆,
笑笑累的滿臉是汗,左一把右一把,擦去了汗,卻在臉上留下了兩道黑黑的泥印。
看上去活脫脫的一隻花貓。
溫慈倒是顯得乾淨很多,多少還保留了些公子的氣質。
而瞎折騰了半天,笑笑的肚子也是咕咕的亂叫。
笑笑沒有猶豫,就地取材,準備起了烤土豆。
“溫慈哥哥,你來生火吧,我不會。”笑笑一邊喊著,一邊已經主動的去撿柴了。
這烤土豆,也是十分的簡單,只要把火點著後,把土豆扔進火裡就可以。
只是這生火,確實難為了溫慈,最後,溫慈用打火石點著了乾草料。
“好香。”
隨著火越燒越旺,嫩黃的土豆表皮也漸漸的變成了金黃色,然後是橙黃色。一些個頭小的土豆,甚至都燒成了黑色,但是香味,卻越發的濃郁。
溫慈拿著一根樹枝,將火堆裡的土豆挨個翻了個身。
笑笑急得想吃,便讓溫慈給挑了一個出來。
“小心燙。”
溫慈手上一擺,一個核桃般大小的土豆就滾到了笑笑的面前。
“好香。看上去就很好吃。”笑笑顧不上燙,伸手就要去剝皮。
“好燙!”但很快,笑笑就放棄了,這剛從火堆裡撈出來,怎麼說也得冷卻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