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棟從過去摟住素月:“陳逸陽已經死了,陳家也不會再關著你了,你自由了,為何你還是不願意?難道你已經變心了?”
“你就當我已經變心了吧。我們不可以在一起,我已經說過好幾遍了,你為什麼還是聽不懂?”
“我當然聽不懂!我只記得你當初說你很喜歡我的。”
“我不聽!我不聽。”素月捂住了耳朵。
“你知道沒有你的日子我有多發狂嗎?你知道我有多麼思念你嗎?”
面對白澤棟的步步緊逼,素月一掌劈過去,把白澤棟打趴在地。
“我過去都是在騙你,其實我是有武功的,現在你相信了吧。”素月握緊拳頭。
白澤棟緩緩站起來,眼睛越睜越大:“他們說你是奸細,原來是真的?”
“我不但是奸細,我還是殺害你大哥的兇手!”
“不是,一定不是你!你一定是在欺騙我!”白澤棟只覺得腦袋“嗡”的一聲快炸裂了。
“是我。”素月忽然冷笑出聲,伸手板過白澤棟的臉,“你最好看仔細了,我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善良。一直以來我就是在利用你,我從來沒有愛過你。”
“不會的,不會的。”白澤棟渾身顫抖,“素月,你怎麼會變得那麼可怕?”
“我本來就是這樣。是你不夠了解我而已。現在看清我的真面目了。你還不快走?”素月怒目而視。
白澤棟搖著頭,不明白一切會如此可怕。
素月一掌擊在白澤棟後腦勺上,白澤棟暈了過去。
叫來一輛輕便馬車,把白澤棟扶進去,給了車伕銀子,“務必送這位公子到白家。不然我讓你腦袋搬家。”
馬車“噠噠”行駛而過。在泥地上留下兩行車輪印。
素月默默凝視了一會兒,寒風吹得她額髮凌亂,脖子瑟縮。她攏了攏披風,低下頭,緩緩在夜色中行走。
不久,素月來到吳國公府門前。
這個古老的家宅在月色裡顯得神秘無比,燦爛的銀輝灑於其上。勾起的屋簷在夜空中勾勒柔美的線條。
素月沒想到自己還會回來。
溫燕說過,只要能攪亂吳國公府,就放她自由。她可以遠走高飛,不用再為溫燕賣命。
從小就是孤兒的素月,並不知道自由是什麼。
馬車噠噠聲響起。
素月連忙裝作暈倒。
這個時候歸來的一定是在宮裡批閱奏摺晚歸的周瑜恆。素月早就摸清了他的行蹤。
“什麼人?”車伕拉住馬繩。
馬車在素月身前停下。
周瑜恆下車。
燈火微明,照出素月蒼白的臉。
一看是素月,周瑜恒大喜:“馬上扶她進去。”
皇宮。
白薇薇其實沒見過太大的世面,對很多事情都還是很懵懂的。
但或許就是因為這種懵懂,讓周箏箏對白薇薇頗有好感。
拜見過林仲超之後,林策便又忙著處理朝政的事情去了。
白薇薇本也想跟著林策走,卻被周箏箏給叫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