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幅是盛開，一幅是衰敗。衰敗的那幅就是死去，盛開的那幅就是活著。縱你衰敗畫的再好，那也是死去。另一幅盛開，是花一生最美的時候，證明了它在活著，最起碼是活著。死了……可就什麼都沒有了。”顧凝道。

顏歆柔沉默了。

顧凝這也算是自己的見解，她不明白顏歆柔連這種事也會遲遲不做決定。

“宿主，我覺得可能是你理解錯了……”系統幽幽道。

顧凝：？？？

“女主問你哪幅好看，你怎麼拽出道理來了？”

顧凝：“我眼神不大好使你不知道麼？”

系統：“……”

也許是顧凝的性格不大適合這樣吧。

【顧凝：可以當我什麼也沒說==】

“好，我懂了。”顏歆柔突然道，說罷，她的雙眼好像有火在燃燒。

顧凝：？？？

“小凝。我想一個人待會兒。”顏歆柔道。

顧凝聞言，道：“嗯，我先回宮了。回頭記得找我玩！”

顏歆柔微笑著應了聲“好”。

自顧凝走後，顏歆柔便把衰敗的那幅撕毀了。

“大小姐，您為什麼要……”靜心不解。

顏歆柔只是衝她微微一笑，不語。

……

顧凝在回去的路上倒是挺安靜。

才怪。

“我怕我走後女主會想不開……”顧凝對系統道。

看到她眼中燃起的小火苗，再聯想今早的事，真的是怕女主想不開。

“宿主，你還真說對了。”系統這般道。

顧凝：？？？

“不好，快回去。”顧凝轉身。

“……女主沒事。只是把畫給撕了。”

顧凝：“你說話不大喘氣會死麼？”

系統：……怪我咯。

顧凝一聽女主沒事，又轉過身繼續走。

“把畫撕了？哪一幅？”顧凝問。

“你說的衰敗的那一幅。”

“！！！怎麼給撕了呢，我覺得都挺好看的，不喜歡給我啊。”顧凝撇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