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原來的方式,還是熟悉的套路,楊帆起個頭,後面交給劉劍鋒操作。
自家的衛生間可是比公共衛生間乾淨衛生的多,公園的長椅哪有家裡的沙發舒服啊,雖然沒有車,但木架床搖晃起來咯吱咯吱的,彷彿戰鼓催人奮戰。
意亂情迷的楊帆感覺自己就像怒海中的一葉扁舟,時而被怒浪拋起,時而沉入水中,起起伏伏,讓她欲生欲死,毫無抵抗力,稀裡糊塗中又被解鎖了不少新姿勢。
激情的火焰足足燃燒了半宿才逐漸熄滅,精疲力盡又暢快無比的楊帆即便睡著了,仍然八爪魚般的抱著劉劍鋒,秀髮都被汗水打溼了,臉上身上潮紅未退,這也給劉劍鋒帶來了極大的成就感,讓他倍感驕傲。
男人,總要能給女人某一個方面的滿足,或是生活上的,或是身體上的,只靠甜言蜜語忽悠的精神滿足早就過時了。
而且付出就會有回報,特別是女人得到滿足後,也會給予男人相應的回報。
比如一夜飽睡的楊帆起得很早,在廚房叮叮噹噹的忙活著,然後湊到窗邊,用髮絲在劉劍鋒臉上撓癢癢,用嗲嗲的聲音在他耳邊低聲道:“起來吃豆腐了!”
嗯?酣睡的劉劍鋒頓時睜開眼睛,剛要動手,卻見楊帆端著盤子,裡面放著兩個紅彤彤的醬豆腐,原來是吃這個豆乳。
劉劍鋒頓時意興闌珊的閉上眼睛翻個身,裹著被子繼續睡。
楊帆哼笑一聲,直接掀開被子就在他屁股上抽了一巴掌:“快起床,吃了飯送我上班。”
“我不要吃豆腐,要不你下面給我吃吧!”劉劍鋒說道。
只是一句話,就讓楊帆身體如過電一般猛烈一顫,她紅著臉又用被子將劉劍鋒蓋了起來,沒好氣的說:“愛起不起。”
楊帆氣呼呼的走了,劉劍鋒當然也不會賴床,執行任務中,像昨晚這樣偷歡已經算違規了,必須要時刻保持警惕和巔峰狀態,好隨時應付突如其來的變故和敵人。
所以他飽餐一頓,偷偷親了楊帆一口,既保證了體力充足,又保證了心情愉悅。
楊帆是極品,並不是說她的身材容貌,而是說她的性格,內媚而端莊,關上門她就是萬花筒,任何姿勢都能駕馭,而一旦出了家門,立刻就成了沉穩幹練的律政俏佳人,對任何人都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就連昨天和豬才怪這種老同學相處,也有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感覺。
這不是裝的,這一點從她還是完璧之身就足以證明。
所以,這就是傳說中,出得廳堂,上得蕩床的極品女子。
昨晚散步回家,她可以允許劉劍鋒摟著她的肩膀,但現在是去往上班的路上,別說摟肩膀,捱得近點都不行。
劉劍鋒在一旁叨咕道:“你這就沒勁了,這讓人感覺像是提起褲子就不認賬。”
楊帆沒好氣的白他一眼,很不情願的伸手挽住他的胳膊,道:“這樣總行了吧?”
“這還差不多。”劉劍鋒勉為其難的說。
出了小區大門劉劍鋒才明白楊帆為什麼要自己送她,因為她要用路上的時間來看資料,事務所接了一個大活,而她將作為主打律師,責任重大。
可是劉劍鋒剛發動車子,她也只是剛看了一眼資料,就皺起眉頭說:“怎麼是他?”
“誰呀?”劉劍鋒好奇的問了一句。
“落馬貪官,他居然要請律師為自己辯護,我們事務所還真接了?”楊帆詫異的說。
“嘿,這真是新鮮事兒啊,通常贓官落馬都不會請律師辯護的,即便是那些大老虎也不敢這麼做,都想博個‘認罪態度較好’的說辭,以向組織表示自己的悔過之心,很多人在法庭上,基本上所有罪行都供認不諱,甚至有個贓官曾經說,我是組織的人,組織要怎麼樣就怎麼樣……這他孃的簡直就是耍無賴,組織不叫你貪贓枉法,你怎麼不聽啊?”劉劍鋒怨念深重的說。
“不過,這贓官敢情律師為自己變化,更無恥!”反正話都讓劉劍鋒說了,兩頭堵。
楊帆橫了他一眼,道:“我不這麼看,我朝刑事訴訟法有名為規定,被告人獲得辯護是公民的合法權益,法院也有義務保證被告人獲得變化,不管變化的貪官,非但不是向組織表示良好的悔罪態度,反而是嚴重違背法治原則的行為。”
劉劍鋒有些頭大,這兩天聽法律專業術語聽得太多了,他岔開話題道:“那這位不拘一格的贓官是誰呀?”
“一年前落馬的,原本市市委副書記,市長周戴峰。”楊帆皺著眉頭說,因為此人涉及的情況太特殊也太過龐大,為他變化難度太大,同時也一定是舉世矚目,辯護律師若是真能為他爭取到從輕發落,勢必會在行內名聲大噪,同時也將會受到大眾的咒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