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岑瑞帶著團員們去吃早餐。
旅館的自助早餐品種繁多,能充分滿足南北方不同遊客的需求,這也是岑瑞很喜歡的一點。
端著豆漿油條找了個位置,岑瑞坐了下來,正準備大快朵頤的時候,瞿芳芳端著餐盤過來了。
“岑小姐,早啊!”瞿芳芳笑著對她打了個招呼。
岑瑞看到瞿芳芳,此時的心情有點複雜。
一來,她確實挺介意昨晚路唯臻主動約瞿芳芳的事,二來,路唯臻說他們就吃了個飯聊了會兒天,她也有點在意他們聊天的內容。
“早啊,瞿小姐。”岑瑞禮貌地笑了笑。
“想不到岑小姐是豆漿油條派的啊?”瞿芳芳笑了笑,坐在了岑瑞對面。
岑瑞瞅了一眼,看到瞿芳芳端的是碗米線,好奇地問道:“這個好吃嗎?我基本沒吃過。”
瞿芳芳點了點頭,說:“一碗滷水米線,再加上一把碎花生和酸豆角,整個早上都很有精神!”
“哦?明天早上我也試試好了!”岑瑞很感興趣地說道。
“好啊,我全力推薦!對了,今天我們有什麼活動嗎?”
岑瑞想了想,回答道:“今天先是帶你們到古城區,組織看一場短劇,然後就可以自由活動,中午吃飯的時候再集合就好。”
“短劇是什麼內容?”瞿芳芳啜了一口米線,問道。
“今天是牡丹亭。”岑瑞回答道。
“今天?難道明後天都不一樣的?”瞿芳芳有點在意岑瑞的這個說法。
“也不能這麼說,他們的劇目是一個月一變的,今天不是六月三十號嘛,明天七月一號,就換了。”岑瑞解釋道。
“誒?七月是什麼劇目?”瞿芳芳似乎對這個很感興趣。
岑瑞在腦子裡搜尋了一下記憶,回答道:“七月應該是鏡花緣。”
“難道說每個月都不一樣?”瞿芳芳好奇地問道。
岑瑞點了點頭:“對啊,他們每個區都有固定的話劇班子上演跟區域相關的劇目,每個月一變,有人專門為了看錶演買的年票哦。”
“這麼誇張?!”瞿芳芳吃了一驚。
岑瑞笑了笑:“一點都不誇張,他們請的話劇班子在行內都有點名氣的,是專職演員,在這裡一天就演兩場,票都需要搶的。”
“就是說即使買到了這裡的門票,也不一定能買到話劇的票?”瞿芳芳有些驚訝了。
“對啊,每個區都有演出,但是我們也只能買到古城區的,另外四個區的都搶不到,基本就是能搶到哪個就看哪個。”岑瑞解釋道。
瞿芳芳好奇地問道:“就算你跟路先生認識也搶不到嗎?”
岑瑞一愣,沒想到她會主動提到路唯臻。
“這個……又不歸他管,他要是想要一兩張票還好辦,多了營業部的人也不會給他的。”
“這老總做得也太沒尊嚴了,哈哈!”瞿芳芳忍不住笑了起來。
岑瑞也笑了起來,同時也想到,既然是瞿芳芳自己先提到的路唯臻,不如她就趁此機會問問她昨天都跟路唯臻聊了什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