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嵐渾身發軟，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癱軟在地上，滿臉驚愕地看著王曦遙。

“不要用這樣的眼神看我，我可不是Gay。”王曦遙蹲在凌嵐面前，“我知道你很想問，我是怎麼知道的。但你得保證，等你恢復力氣以後，不能大吼大叫，認真聽我說。”

凌嵐用力地眨了眨眼睛，算是同意。

王曦遙點點頭，伸手在凌嵐後背揉搓一陣，掌心慢慢發熱以後，在凌嵐的腦後輕輕拍了三下。

說來也奇怪，被王曦遙這麼一弄，凌嵐感覺自己力氣慢慢恢復了。

凌嵐直起身子，驚訝地說道：“你是怎麼做到的？”

“先不說這個，說了你也不懂。”王曦遙擺了擺手道：“還是說說，你怎麼幫凌志下的毒吧。”

一聽到下毒兩個字，凌嵐下意識想要否定，王曦遙卻揮了揮手掌，嚇得他不敢亂說。

“你……你是怎麼知道的？”凌嵐小聲說道。

“這很難嗎？”王曦遙歪著頭，聳了聳肩道：“我連凌志在你身上做的手腳都看得出來，還會不知道是你下得毒？”

這樣一講，凌嵐心頭一緊，原來他想要守住的秘密，早就被人給看出來了。

凌嵐終於低頭，滿臉頹唐道：“除了你，還有誰知道？”

“也沒誰了，還有你大哥。”

“原來是我大哥。”凌嵐苦笑道：“怪不得。”

“別說那些廢話了，你們是怎麼下毒的？”王曦遙雙目一沉，冷冷地說道：“還有，為什麼要給凌煙下*！”

凌嵐見躲不過去，便將之前下毒的事，還有在王曦遙藥丸中摻雜*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跟王曦遙說了一遍。

聽完以後，王曦遙覺得有些不對。

按照凌嵐所說，他收買了幾個女人，將藥粉擦在他們的身上。

只是凌尚年齡那麼大，近不近女色還不好說，要想不知不覺在他身上擦藥粉，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還有就是凌煙，一個女孩子，怎麼可能跟女人糾纏在一起。

“你是不是在騙我？”王曦遙懷疑地看著凌嵐。

“我說的句句屬實，到現在，我說謊還有什麼意義嗎？”凌嵐眼神閃爍，欲言又止道：“只是凌叔跟小妹，我……我也不知道他們怎麼中毒的。”

“你不知道？”王曦遙驚叫一聲，雙眉緊蹙。

這叫聲把凌嵐嚇了一跳，身子往後縮去，小聲說道：“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我真的什麼都說了。”

王曦遙沒有管他，眉頭緊鎖，開始盲目地轉起圈來，嘴裡還不停地念叨，“他不知道，怎麼會不知道呢，為什麼會不知道。”

凌嵐怔怔地看著他，不知道他怎麼了，也不敢發問，只能等王曦遙慢慢停下來，踱步到他身邊。

“又……又怎麼了？”凌嵐被王曦遙盯得心裡發毛。

王曦遙手掌拍在凌嵐肩膀上，語重心長地說道：“你想不想徹底去除你的痛苦？”

“你……你能做到！”凌嵐變得激動起來，漲紅了臉說道：“只要你能救我，哪怕你讓我去死，我都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