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訊息說,發現了一個酷似蝶舞的女人,莫輕寒便第一時間趕了過去,本來憑他的人捉拿一個女人不成問題,可是突然不知從哪兒閃出一班神秘的人馬,很強悍,將那個女人救走了。
其實,莫輕寒也沒受多大的傷,但是將軍夫人見了很不放心,非得傳太醫去給他看看。
西門哲先去看了莫輕寒,兩人猜測了一番神秘人的身份,終是捋不清頭緒,不知誰膽敢在京城裡跟西王的手下,將軍府的人搶人。
天亮後,西門哲才回到了西王府。
“王爺,”見到徹夜未歸的西門哲,艾翎一臉擔憂的迎了上來,“聽說莫公子遇襲了,有沒有大礙?你一夜都沒回來,擔心死我了。”
“沒事,刀劍劃破了衣衫,蹭破了些皮,沒什麼大礙,是莫夫人愛子心切,小題大作了。憑輕寒的功夫,能被傷著還不容易呢。”西門哲拉著艾翎走進了房內。
“怎能說是小題大做?換做是王爺你,翎兒也會很擔心的。”艾翎憂心忡忡的看著西門哲道,“王爺,雖然你們仗著身份與武藝在身,可也得千萬小心才是。俗話說明刀防不住暗箭,存了心思的人什麼時候都有,難保有膽大的突然冒出來,讓人猝不及防。”
“本王不會有事,放心好了。”西門哲輕輕拍拍艾翎的手背。
“王爺,”艾翎抬起頭,一雙水波流轉的眼睛看著西門哲,“你的心裡究竟有沒有翎兒?”
“翎兒,你怎麼這麼問?本王若是沒你,怎會找了你五年?”西門哲笑著,捧起艾翎的臉,這張臉早已深深的刻進了他的腦子裡,永遠揮之不去了。
“那麼,為何我感覺王爺對翎兒是冷淡的,王爺所做的並不像其實找了翎兒五年之久那麼熱情?”艾翎望著西門哲,眼裡含著委屈,帶著一抹傷感。
“翎兒,對不起,本王最近有些忙,委屈你了。”西門哲歉意的道。
最近由於黛曉的事,他確實很少回王府,很少見到艾翎了。雖然告訴黛曉他會妥善安置艾翎,可是突然冷淡了艾翎,還是覺得愧對自己這麼多年對她的牽掛。
“王爺真要道歉?”艾翎隱去不開心的情緒,嬌笑道,“是不是該拿出些王爺的誠意呢?”
“你想怎樣?”西門哲饒有興趣的問。
“陪翎兒喝幾杯酒。”艾翎道,“翎兒來到王府這麼久,還沒獨自跟王爺開懷暢飲過呢。”
“你行嗎?”西門哲有些擔心。
“別忘了我可是長在風林寨的,跟著打獵為生的父兄怎會不能喝酒呢?”艾翎拉著西門哲來到梅花庭的屋子,“王爺看,我早就準備好了,這可是爹爹派人給特意捎來的,在風林寨用山間的老泉特釀的佳酒,王爺嚐嚐。”
說著,艾翎拿起桌上的酒壺,將早已備好的兩個酒杯裡填滿了酒,“這酒昨夜就準備好了,誰知王爺一夜未歸,那麼就現在喝吧。可惜飯菜已經涼了,不妨就著這些瓜果吃,也是別樣的滋味。”
“你等了本王一夜?”西門哲看著屋內桌上擺放的涼透的飯菜,有些不忍,他可以想象的到艾翎盼他回來的那份心,可是他的心一直留在了黛曉身上。
此時,見到艾翎如此用心,西門哲反而有那麼一點後悔了,後悔自己沒有全面的考慮好,便將艾翎留在了身邊,讓她面對自己的冷落。
一直以來,西門哲都認為自己的心放過過往的傷情,便轉在了那個牽繞他五年的女子身上,當同時面對艾翎與黛曉的時候,他才明白,其實並不是這樣。
就像他親口告訴黛曉的,艾翎只是代表了一個意義,其實她對他的感覺並不像他想象中的那麼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