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六十大儒卻個個臉色漆黑無比。
可,怎麼可能找到?
萬儒幾乎全部站到了奕風這邊。六十大儒再開巔峰文會,完全是為別人做嫁衣。
“要走了?帶上吾王所送的牌匾吧,別再送回來了!”奕風頓時笑道。
看著手中白袍,六十大儒臉色難看至極。
第一百篇錦繡妙文掛起。
“呼!”
一個個看向東方殿方向,何止是崇拜,那裡好似坐著文學宗師一樣。
短短時間,百篇錦繡妙文,這要不是大賢,誰是大賢?
“閻川,真大賢矣!”
…………………………
……
眾大儒受到太多的打擊,很多人都要離開了。
走?不能走!
劉子路一喝,那些崇拜閻川的人,很多投來鄙夷之色。
都輸成這樣了?還揪著不放?再鬥諸文?要從別方面找回場子?
一眾大儒意外的看看劉子路,但很快明白了劉子路的意思。
“你說什麼?”
……………………
……
東方正派聳聳肩不再多說,但話裡意思卻再明顯不過,近萬儒修,誰聽不明白?這是在罵他們不要臉。
“諸位想要怎麼鬥?”奕風微微一笑。
“鬥棋!”劉子路沉聲道。
琴棋書畫,剛剛在詩文中,敗得一塌糊塗,書,肯定不敢鬥,畫,畫與書很多地方有異曲同工之妙,眾儒肯定也不敢,至於琴,最難修的一種,眾儒若能出全力,最好就是棋。
“不是怕,而是覺得,你們挺悲哀的!”奕風淡淡道。
一眾大儒頓時被奕風嗆得夠嗆!
“就憑你?”陳平露出一絲不屑。
“怎麼?又不信了?”奕風笑道。
一個‘又’字,好似一巴掌甩在陳平臉上,又?為什麼要說‘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