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說是申請,實際上呢?
隨那個下級武士來到箭塔頂端,路邊野妹子微微挑眉:“有事嗎?”他看著正背對自己的那個穿著旗本大御鎧的武士,嘴角微翹:“還是說…有什麼指教?”
就在前面,站在箭塔邊緣的武士,就是此次希望能借機和他見面的旗本武士眾,千野國40餘名頂級武士之一的高貴存在。
聽到路邊野妹子的話,那個旗本武士卻也是笑了:“難道我不能和你聊聊嗎?”他緩緩轉身,臉上稜角分明,眉宇間也帶著幾分堅毅和盡在掌握之中的平靜:“路邊野妹子,以前我對你的瞭解都是極為平和的人,怎麼現在火氣這麼大?”
路邊野妹子笑笑:“都已經到了現在的程度,若是我的火氣再不大點,難道就要束手就擒,坐以待斃嗎?”他看著面前的旗本武士:“所以說…有何指教?”
都是聰明人,他不想繼續打什麼馬虎眼。
沒用。
既然他來到城下町的城砦都有如此待遇,那麼很顯然,南佐城方面做出的決定也不會改變,哪怕他見到自己那位當宗主的親爺爺又能如何?
或許最大的可能就是…連見面都見不到,完全就是拒之於門外的結果。
既然如此。
他和這個旗本武士又有什麼好談的?
只是這點對他來說,稍有預料出錯,面前的旗本武士非但沒有因為他的話而動怒,反而臉上還帶著笑容道:“果然,你也在謀劃些什麼不是嗎?”
路邊野妹子輕輕的扭頭看向旁邊:“謀劃?”他微微嗤笑:“我可沒有謀劃,現在看來,明明是南佐城想對我這個可憐的分家的小武士動手!”
這話說的很不客氣,近乎把桌子都給掀翻。
深刻露骨。
面前的旗本武士卻依舊沒有動怒。
表現出了充足的涵養,或者說表現出了,對路邊野妹子充足的寬慰:“如果你覺得說這些會讓你的心裡好受些,那麼在我面前多說些也無妨。”
只是路邊野妹子笑笑:“說再多又有什麼用?”他輕輕聳肩:“如果我去南佐城,能不能見到我那位親爺爺?”
旗本武士搖頭:“或許是有點難。”
路邊野妹子緩緩撥出口悶氣:“這不就得了?”
場面冷清。
寂靜。
旗本武士繼而開口:“有什麼打算?”
路邊野妹子看向他:“你能有什麼好的建議嗎?”他的眉頭微皺:“當初我來到城下町的坊市遊玩,就察覺到有人暗中在觀察和保護我,這是你吧?”
旗本武士沒有否認:“的確是我。”他說道:“還有路邊宗主的意思,畢竟你的身份,現在你也已經清楚了,如果發生點意外就會引起更大的意外,沒辦法。”
路邊野妹子點頭:“這到沒錯,看來這也是我現在出現問題的原因?”
就在當初。
路邊野妹子還不瞭解內情的時候,時常來城下町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