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藝的酒吧適合聽故事,肆意的酒吧適合發生故事。當然不管哪個,都少不了美女和美酒作伴。而年輕,本就該這樣盡情揮霍不去考慮那麼多後果。
燈光曖昧,迷幻視覺。煙霧繚繞,盡情肆為。
一輛輛保時捷紅色野馬在隨著夕陽落下那刻,發出直透人心的轟鳴聲。緊接著傳來刺耳的鳴笛聲在正式向大家宣佈,最happy的放縱時刻正式到來。
秀色可餐的名模坐在右邊的副駕駛座位上,一手拿著酒瓶,一手端著酒杯歡笑著,前面的黑色路虎也要趕緊為這清一色的車牌號讓路。
口中吐出來的煙氣,瞬間吹散去了天國。夜店裡有一群女孩在等候著,她們的大姐可正坐在車裡搖擺呢。
我們好像就是別人眼裡的不良青年,還年少,任輕狂,可以不在乎他人的眼光,能無拘無束將車子開在馬路上。
在這沒有了光明的城市,仔細看來,真的還蠻可愛,即便在下雨天也掩飾不了正在撒野的超跑。
我們可沒有飆車哦,站在十字路口的交通警察叔叔,不要用那麼兇的眼神盯著,即便能逮住我們,也不會說我爸是李剛的。
在這個世界上,最快的速度可能不是時間,而是夢境。即便你是億萬富翁,手握萬將實權,一個人面對最真實自己得時候,都會有最想要的事物。可即便傾盡所擁有一切,都抓不住忽然其來那短暫夢境。而這裡,就是為你佈置夢鏡的地方。
燥動的盛夏,翻天的酒吧,感受不到的溫度亦夢亦幻。如果是夢,比幻要真實的經歷著;如果是幻,似夢般虛擬漂流直逼星空。
酒吧裡電音存在的意義,我聽說是將心底那層保護膜一層層所震裂,不留餘地。再將自己最原始的慾望所盡情爆發出來,肆意放縱。如果清醒著不能看懂這個世界,那就在放棄自尊後的初心慾望裡,找到自己。
搖滾在搖什麼,好像是一些說不出口的,一些憤怒,一些破爛不堪卻又無法改變的時代。
金色內衣將上半身中國法律上不允許透露的部位遮蓋住,剩下一條性感內褲隨著大腿的不斷遷移而挑逗的眾人的眼球。
臺上性感的baby隨著電音升溫,瘋狂擺弄著舞姿將氛圍升向高潮,像是情色誘惑,卻是名正言順的享受。臺下所有的浪子在不安躁動著巡視今晚的獵物,準備一擊致命。
一位煙燻眼妝的女孩悠閒坐在卡座沙發上,鮮豔的唇彩襯托著右手指尖剛剛親吻過的香菸,閃爍的燈光映襯出性感而迷人的脫俗氣質。仔細看來,身上透露發出的那種低調高雅氣場,在不斷散發出誘惑男人內心慾望的荷爾蒙。
她就是今晚的主角,只要她的一句話,此刻可以讓男人為其傾其所有。
夢雅:口紅還能再塗得多一點,我絕對會很享受。
粉撲能再擦上幾層,一定能讓我白得更加自然。
耳唇鼻側的三個洞眼,應該託付上最顯眼的飾品。
再搭配一身血紅色的禮服,我絕對會成為全場的焦點。
美是一種藝術,讓男人為我屈服是一種態度,而我很享受這種晚間節目。不是演員,但我放鬆下來演技可一點可都不比演員差。如果你以為我是今晚獵物,我一定會乖乖被你征服,再狠狠一擊讓你屈服。
站在舞池中央我就是超級巨星,所有人卸下身上的身份,聚集在這一起盡情扭動腰肢,管你是企業家作家還是什麼官員,不用拿出什麼居高臨下的眼神來看我,此刻你只是在直勾勾頂著我誘人軀體的一具嘍囉而已。
就在此刻瘋狂,越瘋狂越能忘記心情的不悅。就在此刻放縱,越放縱也能讓我忘記所有不願想起的,管它明天要面對什麼,今天就要讓自己飄到星空。千篇一律的生活就是在浪費著生命,被這樣讓旁觀者說著你多少年了,你都毫無改變,那就在此刻隨心所欲。
隨心所欲吧,面對一波加一波的搭訕隨心所欲,將一口口威士忌灌入喉嚨隨心所欲。身體輕飄,雙重感應,還能笑得更大聲,引來周圍男士色眯眯的眼光,是色眯眯的,而不是醜女或是浪子喝醉後嫌棄的。他們巴不得我下一秒倒入他們的懷裡,抱著我逃離這種爛人是非的現場。
記得有好多人勸過我少來這種場所,多到我都忘了他們在我的生命裡扮演什麼角色了。那又怎麼,我下賤,我沉迷,我有身材,我有資本,我活我的。我有錢,不為錢,就是覺得這樣還算快樂的活著,同時還能支撐著我將白天也儘量開心的度過。
不知道自己的心究竟有多小,但是真實的知道了沒有絕對的永遠,被拋棄的時候那男人就說了一句我累了。那種感覺有多搞笑,沒有經歷過得人哪裡會懂。那是我曾經深信不疑的愛啊,最後被玩膩了就潦草收場,搞笑不?可能這就是人性吧,還不如狗有良心的人性。
已經七分醉得的我搖晃著從衛生間走出來,路過被一個穿這白色禮服的年輕男子用腳尖故意將我絆倒,再小心的將我摟入懷中,以為是還挺浪漫的邂逅,其實不過男人一貫的套路。接下來該責怪我怎麼,怎麼喝得這麼醉吧!還那麼,那麼地不小心摔倒!我都懶得去拆穿什麼。
那麼,遊戲開始,看我今晚怎麼玩弄你。
別把你生活中看到紳士想的那麼高尚,他也只是個為了某件事情不擇手段的垃圾。
拋棄我的那個紳士,你看我在無至盡的墮落,你應該很開心,對吧!沒關係,我也很開心。
你可以跟很多人繼續曖昧,不用懷疑在底線邊緣成長的我,最後一定有能力讓你哭著說後悔。
之昂:你就像是獵物,等待我來逮捕,可是沒有人告訴我你有毒。
獵食結束,你是獵物,是你毒?我是獵人,是我輸?
都不重要,過程享受到早就將著一切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