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事情的發生是因為反向,不是不願不想不甘,而是因為真的沒有選擇。
開始厭倦陪伴深愛的那個人一起逛街,櫥窗燈光下面閃耀的不是物品本身,而是超過四位數字的標籤,口袋銀行卡里面的不超過五位數字的金額讓人覺得自卑。
再也沒有勇氣每次去高檔餐廳享受貼心服務,因為知道去吃的不是食物,是內心一份早已潛伏已久的虛榮感。
晚上睡得很晚不是因為忙得不可開交,而是壓力深到連在沒有知覺的睡眠中都會覺得不安,那種感覺,沒有經歷過的人,該讓我怎麼去形容才能深有體會。
原來在沒有物質的前提下,面對生活中的各種事情真的是太痛苦了,而一些事情的發生,總伴隨著多種因素不斷在背後聚集,最後等待著那一處直擊要害的刻意。
世界在旋轉著,無一刻處於停歇。有太多場面看起來有些撕心,卻只會當個袖手旁觀者離開,事實如此,太多人想的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北京的星空,從來不會有一顆星星是為我照亮,總是在失眠的時候躺在陽臺那綠色地毯上,安靜的數著,卻好像從來沒有數清過。
時間是消極的,年齡是推進的,成長卻從來都是不成正比的。總是假裝自己是個與世無爭的高手,能夠輕易遊走在各種社交場合,私底下卻是在人擠為患的地鐵當中獨自暗罵自己裝逼。
當眼神將一件東西視為焦點的時候,會後不猶豫的去用信用卡去消費,從來不會去考慮是否在承受範圍,在每個月還款期的時候,看著所剩無幾的餘額,開始嘲笑自己,你是在工作嗎,所有的一切都還停留在原地,跟在家中每天吃著媽媽做的飯有何區別。
再跳一支舞,在離開這座城市之前再跳一支舞,手中拿瓶軒詩尼,隨著慾望身陷在不受大腦控制的舞池中央。
總是在道路中央而無法循序漸進,無法遵從內心的選擇,當再次想到那個女人此刻正坐在賓利車裡被那個男人所暴力揉捏著,她疼痛的內心在臉上表現出來的享受,多舒服。
他僅僅是想跟你上床而已,他僅僅只是把你當做一個發洩的玩伴,不過沒關係,你不也一樣僅僅只是想要那份虛榮,想要花不完的錢。我噁心他曾經對我說過的那些話語,是因為我的羨慕。
他靠著父母就能隨心所欲玩弄一些事情在手掌之間,我體會不到那是什麼感覺,是一點都體會不到的那種。
到現在已經不知道什麼叫真實,雖然還是個男孩,卻早已經感覺揹負了男人的壓力,到現在根本就不知道究竟選擇了一條什麼樣的路,而這些很早以前就已萌生出芽的想法不是靠掙扎就能消失殆盡的。
越是無助,越是崩潰。越是羨慕,越是可憐。這一切說出來是那麼的無奈,能如何呢?應該沒有人能給我個完整答案。
如果你在路邊看到倒下的我,能不能伸手扶起,帶我去所有人都尋不到的地方,讓我找回最初最初那個傻傻的模樣。
實話說,我感覺自己跟這個活躍的社會早已脫軌,儘管我每天會花好多時間在打扮上,可有些習慣是根本就改變不了的。
彷彿所有的劇情都被設定,會按照該有的步伐一直走下去,根本就沒有給我留下一絲轉向的機會,只要有一點偏移就會被硬生生拉回該有的軌道上。
有多少次想要停下來好好看看自己該怎麼才能正確的走向正軌,可是站在懸崖邊上的戰馬會轉身向後退嗎?
對好多人的視線感到畏懼,不敢正視,因為自己的弱小,儘管知道那只是自己放不過自己而已。
真的好想回到過去開始的那個地方,儘管已經不知那是何時,應該是笑的沒心沒肺的那個晚上。
我感覺像是迷失了自己本身的認知,代價是對失去的所有一切都感覺很陌生,甚至感覺不到自己現在還在繼續前進的路上。
循序漸進的生活,沒有夢想的活著,這應該不是夢,毫不猶豫將自身事務跑到雲霄外盡情做自己事情的人讓我覺得羨慕,哪怕他是罪犯。
如果能跟那個正在抽菸拉客的小姐來個一夜情發洩一下,應該也是也不錯的選擇,畢竟在她眼裡,我就是個下半身思考的屌絲。
就該將自尊心丟到地上,找個人來狠狠踩踏,最好日後見到碰瓷的老大爺都能將他罵的羞愧回家。
聽到哪個明星又在出軌找妹子了,後邊又跟著幾個狗仔偷拍了,人家搞幾個女孩管你們什麼是呢?人家有的是資本搞多少,哪怕是夜夜做新郎。而狗仔們,工作的同時清楚為什麼自己職業名稱後面為什麼加夠狗嗎?不過也不重要啦,為了錢做什麼不是做呢,畢竟感覺自己活得還不如一條狗真實。
夜神人靜時,聽到跑車的轟鳴聲和隔壁夜總會的電音,像是跟我在訴說著你身在這座城市就像是一個乞丐。
總是孤身一人,街道再繁華都與我無關,每到中秋節的時候坐在只有幾平方大的陽臺上看著月亮逐漸升起來,遠方還有小孩們的笑聲傳過,像是在嘲笑一個未滿三十男孩的滄桑。
有好多時候都覺得時間很多餘,每天只要上班時間就夠了,因為下班後都不知道要做什麼,上網打遊戲,臥在床上看電視羨慕著主角多彩的人生,彷彿只要將注意力集中在虛幻的事物方面,時間的流逝便能感覺不到存在。
可能不止是我,好多同齡人也都一樣吧,寧願把所有時間沉浸對生活沒有一點用處上,也不願將這點時間用來提升自己,可能這就是我跟在逐漸實現自己夢想人的差別。
寧願每天活在回憶過去的美麗時光裡面,也不遠想著怎麼去將這些美好牢牢抓在手裡再也不會失去。
當心中所想跟現實發生碰撞的時候,真的是頭疼疲憊,就算還能抬頭向前方勇敢狂奔,可已經迷失了的眼神在告訴為我高舉雙手人群說,他已經放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