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有一天我會明白此刻在不斷的堅持是為了什麼,即便在別人口語是瘋狂不可理喻的問題少年。
不留餘地揮動著青春給予我選擇自由的權利,如同最荒謬的他人催眠,或許這一切都是我不能明確選擇而產生的錯覺,因為是錯覺,所以什麼都不用擔心。
有時候自己也會反思此刻是對是錯,我清楚知道是錯,可是已經無法停下,也無法後退。
身上流動著B型血,網上說隨著年齡的增長,會逐漸分成心直口快和不擅交際應酬型兩種傾向,而我將後者展現的淋漓盡致。
這些天一直處於消極狀態走不出來,喝酒有害健康,而我始終對它是此沉迷不已,因為它能給我指引不再痛苦的方向。
虛偽的面具是在帶給同事看,因為還是要討口飯吃,放空所有,我只想跳支舞,沒有音樂,沒有觀眾。
拋開束縛,無視真理。太空不是藍的,地球也不是轉動的,我們也不是真實存在的。
聚光燈在黑夜裡追尋照亮著所謂上層人士,為了向大多數人證明他們是高貴不留尾巴的。
眨眼睛動作,拿起刀叉時盡顯淑女,面孔被精細妝容雕刻的毫無瑕疵,最美的夢想就是現實。
烏鴉在用自己尖嘴嘲笑黑白不分的世道,將腐朽吸逝到喉嚨吐出在沒有月光的星空。
謊言需要點新鮮感來將冤屈變成對的源頭,完美情節捋順到讓北大教授到看不出一點蛛絲馬跡。
究竟是誰在背後操控著一場偌大真人秀,讓皺著眉頭的人繼續睜眼瞎式遊蕩,等待著死亡後被解剖。
有多少政治家早就將這一切虛偽全部看透,卻憋在心裡說不出口,繼續著將笑容再三打著折扣。
淚水令人沉醉,不知是對方早就出軌,越冷越是想將失去的人包圍,那故意在轉身之際留下的溫柔是在逃避心煩的罪。
每天都在過愚人節,人與人之間的距離早就被科技代替,就連聲音都能模仿,何況團隊之間為你一步步策劃的詭計。
有沒有聽說過,每個人靈魂都是灰色的,只有隱藏,才能不漏聲色,誰在將誰的信任情感在一點點打破,最後把所有的保護細胞都釋放出來,做個血液是靜止流動的人。
我們每天在對不同角色說著再見,內心隱藏了多少情感在這兩個字裡面無法表達出來,最後任由時光將模樣變得模糊認不出。
生活需要不同的點綴才能色彩繽紛活下去,而不是焦急在沙漠裡等待著下雨,不要總是期待別人會讓自己狀態變得美好,而是武裝自己不再輕易受傷。
比起一頂鑽石閃耀皇冠,已經生繡了的或許能夠帶來更加富有經歷,忘了誰跟我說過,取悅他人是一種自我犯罪的開始。
能有多壞,頭頂又不會寫著,能有多好,從來不會得到稱讚,已經不再是那個撿到了一分錢給警察叔叔的時代。
煩惱和憂愁在隨著時間的流逝才發現都已經不算什麼了,在心裡不斷默唸著再堅持一下,當再次被帶入深淵的時候還是無法正確走向光明,入眠前對自己默唸,說不定睡醒之後就會什麼都變了,或者乾脆閉上眼睛便不會再醒過來。
會不會突然特別想去一個地方,腦海裡感覺那個地方有某種東西在透過聲波呼喊你,就跟好多時候會覺得這一刻發生的事情在某個時空裡經歷過一樣。
在閉上眼睛墜入深海前,思緒應該是空的,不能夠用絕望來形容,該用什麼詞語恰當訴說,我想不出來,只是覺得這個社會不該總是令好多人無奈。
沒有天使,也沒有惡魔,這些都是騙小孩的,總有一天這些童話都會被知曉,在那之前,如果可以選擇,我想讓惡魔做自己的守護者,因為天使有太多時候都會被表面的善良所矇蔽雙眼。
有些人天生就不會偽裝,所有事情都寫在臉上,可能這些人也痛恨這一點,便不斷嘗試為自己帶上親手從別人臉上割下來的臉皮來完善自己,這不是錯,而是在錯裡面尋找對的選擇。
模糊肉眼之後,發現空氣中扭動著太多未知生物,或許只是視覺的一種,或許在他們在等待一個打破束縛來於我們見面的機會。
已經倒塌的高牆,不是隨著歷史腳步被摧毀,而是在沒有一絲防備還為人遮風擋雨情況下,就跟課本上農夫救了蛇被咬死一般,只是抽象的形容,抽象的是措手不及的善良,形容的是已經發生的歷史。
是不是隻有在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才會發現,原來沒有什麼是不能背叛的,那些不可背叛的早已經被丟擲了認知外。
被蒸發的希望在祈求奢望降臨,這是在徹底淪陷前對曙光最後的一絲寄託,停留已成靜止的節奏,前進沒有了自由,塵埃像是霧霾,不對,應該說比霧霾更加可怕,支離破碎的信念在逐漸散落地面,幻想它能開花,或許坦然面對失去才能活得簡單些。
怎麼才能做到,將小時候的夢再次拼湊,是不是未來真的可以做到將人群逆流,讓那些失望最後不會活成徒勞無功,倒退到跟沒有意識的大腦握手言好,而不是總想不顧一切的逃掉。
將孤傲的外套脫掉,只有赤裸對待鏡子裡自己時,才會沒有煩惱,那些在不斷瓦解底線的浪潮來的總是那麼洶湧,好怕未來有一天會將堤壩衝倒,該怎麼逃,才能將渾身的傷疤埋葬好。
有多渺小,安靜下來能聽到自己的心跳,年少就該要放肆奔跑,堅信跌倒不會傷害前進的一絲一毫,驕傲也需要依靠,來捍衛這一切都不是輕易得到。
那些總是隱藏在背後的人群也需要迎面微笑,如果能得到掌聲和擁抱,讓他們知道努力的最後不會是徒勞。
眼角傾斜,早已看不到曾經犯過的原罪,卻被針線縫穿了很多視線不見的微結,漂流在宿命中不肯屈服,自以為是對就是對,何為證據,沒有人能逼時空低下頭,在已經不需要解開的誤會中,讓死亡將一切無情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