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綿綿甚是驚訝，瞳仁不住地泛上血色。

空夢故作誇張地順了順自己胸口。

“小丫頭，你別這樣看著我，老人家受不起驚嚇，明白不？”

說完，她又一臉正經地嘆了口氣。

“哎......我沒惡意的，而且，我也不想幹涉你的事情。畢竟，冤有頭債有主，有的人做了孽，終究是要償還的。至於是天罰，還是人罰，那就得看命咯。”

空夢這番話說下來，倒是有種神婆的感覺。

通俗易懂的說，就是……

神經病老太婆！

“你......”厲綿綿神色複雜地打量著她。

“我……？”空夢似笑非笑。

“大費周章把我叫過來，又和我說了這麼多有‘哲理’的話，是在暗喻著什麼吧？”

“我就知道你這丫頭聰明，一點就透！我確實是有事找你幫忙！”

話音剛落，空夢就激動地上前，握著厲綿綿的小手，期待地看著她。

老太婆牌星星光線直直放射。

bulingbuling......

厲綿綿頓時像觸電一般收回手。

好惡心！

以往，都是自己這種眼神看著哥哥。

現在被個白髮奶奶這麼盯著，厲綿綿只覺得像在餐廳吃了一口菜，發現嘴裡剩下了蟑螂一半身子那般難受。

霎時，心裡冒出個想法。

殺了她......

為民除害！

凜冽的殺氣瞬間從小蘿莉身上溢位，屋子的氣溫彷彿也隨之變得寒冷。

空夢感受到不對勁，雙手環抱自己肩膀，喉頭一滾：“小丫頭，你可別動殺我的念頭啊。我早先替你占卜過，你和厲家少爺的未來不太平！”

什麼？！

一聽到和哥哥有關，厲綿綿不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