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叱影這麼一攪和,厲綿綿是沒有胃口了,她皺著小眉頭,刀叉隨手一放,又拿餐巾隨意擦了擦嘴角,起身,準備離去。
在經過發愣的叱影身邊時,她停頓了一會,冰冷的語言與她的軟萌外表格格不入。
她威脅道:“二缺,別輕易招惹我,否則,下次傷口就不在臉頰上了。”
別看她這副柔弱的模樣,殺起人來可是從不手軟。
叱影一聽,愣了,這還是爺懷中那隻溫軟小白兔嗎?
他掐了自己一下,很疼,不是幻覺!
她叫自己什麼?!
二缺?
這個小東西竟然罵自己二缺!
他瞬間被氣的冒煙,衝著厲綿綿離去的身影憤憤而言:“你這個大平板,發育不良的未成年。”
“咻~”
話音剛落,一個古董花瓶就從門口飛了進來,直直衝著叱影的方向襲來。
他眼神霎時冷下,閃身,上前精準地接住。
叱影放下古董,摸了摸胸口,鬆了口氣。
這可是爺的寶貝,要弄碎了,爺會大發雷霆的。
小心翼翼地放下花瓶,再抬頭,小身影已經消失在眼前,叱影神色複雜。
如果說她在爺面前是貓,那她在自己面前就是虎!
不對,那種嗜血殺戮的氣息,比虎更甚!
看這花瓶的力度與方向,如果不是因為他是爺的人,恐怕剛才的勺子已經剜過自己的脖子了吧。
他後知後覺地打了個冷戰,摸著傷口嘀咕道:“這樣看兩個人,好像真的天生一對?”
......
厲綿綿不想和叱影糾纏,出了餐廳,也不知該去做什麼,索性回了臥室。
回到這個仍是殘留著他氣息的房間,她有種莫名的安心。
這幾天因為她睡在這,他好幾天晚上沒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