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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史以鑑思緒馳蕩之時,這時,一個身穿黑色骷髏袍,頭戴著黑色骷髏帽,身懸魔王斬鬼劍的人進了殿內,此人便是十殿閻羅的最高統帥森羅使。
“主人。”
史以鑑抬手免禮,“說吧。”
“屬下奉命全力追殺司徒南芸等人,經過幾番艱難作戰,將司徒南芸和徐熙風等人圍困在千朝山一帶,兩人深受重傷,已被逼跳下了縹緲崖,縹緲崖深達千丈,這兩人應該已無生還可能。不過,這一次我方亦損失慘重,左殿堂和左巡邏在此次戰鬥中犧牲了,還有,”說到這裡,森羅使頓了頓,“大小姐不聽勸阻,執意與他們二人站在同一戰線,死在了……左殿堂雷霆之力的掌下。”
“司徒南芸那個妖女就是命硬,你派人下去檢視,一定要確定她死了。”史以鑑直接略過了史鈺兒,眸中仍舊帶著一股疑慮之色。
“屬下已派人去了崖邊,但是那崖壁陡峭異常,加之,崖邊風勢很大,我們輕易下去不得。森羅使道。
“那就再想想辦法。”史以鑑低頭啜了一口茶,有些輕描淡寫地道。
“屬下還有一事,覺得有必要告知主人。”森羅使接著道。
“說吧。”史以鑑掃了他一眼。
“巡邏使其實不是死在司徒南芸他們人手裡,而是死在我們自己人手中。”森羅使說完,抬頭看了看史以鑑逐漸轉為陰沉的臉。
“究竟是怎麼回事?”史以鑑抬眸,一束冷芒橫掃過來。
“我們的人在圍攻司徒南芸三人之時,有一黑衣蒙面人出現,他的功力在巡邏使者之上,且熟悉毒魔車的操作,救走了他們三人,後來,這人還向他們屢施援手,就在大王山一帶的樹林裡殺了左巡邏。”
史以鑑的手指漸漸握緊,手指上青筋暴露,“可查出這人是誰?”
“據屬下調查,能夠殺死巡邏使,操作毒魔車的人無外乎四人,即左、右殿堂使,左、右羅剎使,而左殿堂已死,右殿堂又在皇宮,只剩下左、右羅剎使,而這兩人屬下也有調查,兩人都有不在場的證據,所以,屬下目前還無法揪出那個內賊。”森羅使臉上略有不安之色。
“我知道了,給我繼續盯著左、右羅剎使,不管他是誰,這個內鬼一定要揪出來,否則,唯你是問。”史以鑑警告著看向他。
“屬下領命,屬下告退。”森羅使應承,退了出去。
“等等,大小姐的屍首在哪?”史以鑑叫住了他。
“已送入了凌霄別院。”森羅使回答。
森羅使走後,史以鑑臉上陰沉,眸間升起一抹恨色,“鈺兒,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要不是你為了一個男人背叛我,背叛鬼煞,你豈會這麼早喪命?”
“為了感情而犧牲自己,真是愚不可及!感情是最不牢靠的東西,唯有權利握在手中,才是才最牢靠!偏偏你不懂,與你娘南飄零一樣固執。”他嗤笑一聲,隨即,便是恨鐵不成鋼的神色。
有侍衛進來彙報,“主人,囚虎求見。”
史以鑑收斂神色,擺了擺手,“讓他進來。”
“囚虎見過老主人。”進來的人道。
“免禮。”史以鑑抬了抬手。
“囚龍昨日與老主人商量了皇宮的佈防細節,這是根據老主人的意見重新調整部署後,繪製了兵力部署圖和機關設定圖,請您過目。”囚虎說完,遞上了草圖。
“這麼這一處的兵力撤了這麼多?”史以鑑的目光在一處上定了幾秒,眸光掃向他。
“皇上說裡面的人已經沒有價值了,不打算留了。”囚虎解釋道。
史以鑑手指點了那處,語氣不容置疑,“不管此人活不活著,這個地方都要嚴陣以待。”
“囚虎不明白老主人的意思。”囚虎一臉疑惑。
“風宗和五皇子一直在尋找此人的下落,我相信他們一定也料到了此人就在這宮裡,他們一定會來的,這裡便是他們進攻的重點,所以,這裡的兵力部署非但不能撤,還得加重佈防,方能將他們一舉殲滅。”史以鑑嘴角勾起,眸光如刀。
“還是老主人高明。”囚虎恭維道。
囚虎回去向嚴玉駿覆命,嚴玉駿聽了他的彙報後,雖然臉上還有著不甘之色,但畢竟史以鑑思慮周全,點了點頭,“那就按照太師的意思辦吧。”
第二日,天佑殿內,史以鑑聽著手下人的彙報,眉間帶著一抹思索。
“你是說風宗的人最近幾天如突然失去了蹤跡一般,不再盯著鬼煞的地盤了?”
“是的,他們似乎銷聲匿跡了。”
“衍都城內可有其它的異動?”
“沒有,倒是又冒出幾支義軍四處猖獗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