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夢溪急道:“怎麼這麼不要臉!她現在不是有錢了嗎,竟然還想著你的生意?”
我笑道:“她不過是出名一兩個月,現在的演員一集電視劇才多少錢?她自己的生活也奢侈的很,想要在京城開店買房子不知道還要猴年馬月呢,要是能佔有我的店,就是現成的老闆了。果然是好計策!”
林景說道:“原來上次讓趙波給你錢就是這個原因!”
“是啊。不過你也不用怪趙波,就算沒有他,也會透過別的渠道來給我錢,讓我百口莫辯的,我覺得她下一步她就該打官司了。”
司恬皺眉道:“打官司!她真的敢啊!”
我點點頭:“她會讓趙波作證,給過我錢的。”
“我去找找波!”林景說著站起來了。
我攔住了林景:“不必了!現在去找他,反而有被誣陷是串供的危險,何況他要是咱們這一夥的,你找也是多餘,不是咱們這邊的,去找他更是麻煩,他會說咱們想要收買他,陷害文麗的。”
我笑了笑:“涼拌。她願意打官司就打啊,我們找律師和他打。無憑無據的,她說是她得店就是她的了?這事兒還要告訴周靜一聲。”
“我知道了。現在就去。”林景直接走了。
這事兒我找了何東潤,何東潤只說:“行了,你就相信趙波吧!我和他都安排的差不多了。你就不要攙和了。”
“啊?為啥這麼說?”
“他說了你不會輸了的。我幫你找個律師,要是真打起來,要有做長久戰的準備。這樣的案子很麻煩的,在準備點錢。”
“我知道了,我不差錢,就是不能讓她得逞。”
“我最喜歡幹這個事,比賺錢還刺激,小霞霞,認識你真好,總是能碰到這麼賤的人,鍛鍊我的腦子,不讓它生鏽。”
我臉上幾道黑線畫過,這傢伙,我要掛電話了。
“對了,小霞霞,這事兒你咋不去找林天幫忙?”
我笑道:“人家要結婚了,正在收拾婚房呢,那有時間管我,別和他說了。”
同寢室的人除了沈夢溪,知道的也不多,畢竟這件事和人家也沒關係。孔繁會假期要回去,我也沒告訴她,倒是單薇薇知道了,反正家也是京城的,就經常過來和我們商量辦法。
我根本沒把官司這件事放在心上,直接準備考試。
結果剛剛考完準備放假,傳票就到了,文麗果然把我告了。她要求分割服裝店,說這個店,她至少付出了一半以上的資金。
要我把店給她,或者給她十萬塊的賠償。
第二天要先進行內部調解,我看到了之後直接給奶奶打電話說了一聲,只說是有點事晚回去幾天,奶奶也沒當回事,以為我去同學家玩呢。
我這是第一次去法庭,氣氛很不莊重,因為剛剛見面,兩撥人就劇烈的爭吵起來。
沈夢溪直接把文麗和吳英罵了一個狗血噴頭:“你們到底要不要臉!這店你們付出過什麼?憑什麼想要坐享其成?從小到大你們欺負霞子,好幾次差點沒害死她,你們還有臉要錢?簡直卑鄙無恥!”
“有你這個丫頭片子你啥事兒!滾一邊去!”吳英吼道。
沈夢溪冷笑:“憑啥要我滾,這個店我們一起一點點的做起來的,和你這個騷婦有關係?在路上走路小心點別被雷劈死!”
我準備下學期的時候就弄一個分店,沈夢溪就做這個店的經理,這事兒和她的切身利益相關,她當然會憤怒不已。
不光是她,她媽爸還有她弟弟和奶奶都來了,本來是想要趁著假期來京城玩一玩的,結果聽說女兒的生意要被賤人攪合了,全都像是憤怒的鬥雞一樣對著吳英狂罵起來。
尤其是沈夢溪的奶奶,大聲道:“你這個搞破鞋的賤貨,咋不撒潑尿直接把自己沁死算了呢,你們家敢搶我們家的生意,還有你生的這個騷蹄子,老孃看到了直接抓破你的臉!”
吳英本來就夠潑婦了,想不到竟然還一個更厲害的,罵人都不帶重樣的,我們全都看直了眼。我剛要勸說,被林景拉住了,讓她們罵去。
吳英雖然罵不過,可還是一直沒消停,而文麗則是低著頭不斷的哭著,把自己塑造成了一個受害者。
上次在學校裡面我說的那些事全都沒有刊登,但是記者也沒有胡說八道,乾脆文章就沒有刊發,被文麗後面的靠山給壓了下去。
趙波站在文麗的後面一直安慰著她,被林景死死的瞪著。
工作人員讓我們內部調解一下,畢竟也不是什麼嚴重的事情,只是內部糾紛,那意思賠點錢算了。
吳英急道:“沒的調解!鄭文霞拿了我女兒的錢開店,發達了就不承認了,也不還錢,我們咽不下去這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