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我看到她還是在哭鬧,甚至還想要把進來的顧客給扯住了攪合我們的生意看,便走向了電話的方向:“我現在打電話讓他們接你走。”
“你找斌子也不好使!我就不走!”
“呵呵,我打給你兒媳婦,我看看好不好使?”
“別給她打,我現在就走!”孫淑芬看到撒潑耍賴也不起作用,只能從地上起來了。
她走到門口往地上吐出了一口吐沫,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不要看你現在鬧騰的歡,我就不信那個有錢人能一輩子和你在一起!你早晚被甩了的命!”
我擺擺手:“趕緊走人吧!你下次在說啥先想想你的兒子,讓我幫忙還罵我,你瘋了吧?起碼態度好點啊,不然下次我直接打電話給你兒媳婦!”
孫淑芬把罵人的話嚥了下去,直接走了。
服務員紛紛的指責:“真是什麼極品都有啊!怪不得兒子會成那樣啊!”
“這樣的人就是佔不到你的便宜,就覺得你對不起她了,不用理會。”
我冷笑,心裡很痛快,前世的委屈這一世統統補償回來了。
這女人仗著自己是一個小領導,覺得普天之下都欠她的,周圍的人也捧著巴結著,可是這裡是京城,是憑著勢力說話的地方,以前的那些招數都不管用了。
我孫淑芬鬧騰了一次,心情不錯,中午的飯量倒是漲了不少,連吃了兩個饅頭,一大盤子的西紅柿炒雞蛋,我把碗筷收拾走了,想著出去轉轉去,這時候來人了。
是我的服務員看到的,對著窗戶外面發出了一陣驚呼:“老闆!”
我偏過頭去,也嚇了一跳,一輛車子竟然衝上店門前的平地,差點撞到我們的玻璃門,緊接著車門被人拉開了,有人從上面扔下來了一個麻袋,這個大麻袋在地上軲轆了幾圈,落在我們的店門口。
幾個戴著墨鏡的傢伙一臉兇狠的笑容正看著我們的方向。
“老,老闆這是…這是怎麼回事啊?”
“光天化日,還能打劫啊!不要怕!”我看了看四周,抓起了一把大剪刀做為防身之物,走了出去,幾個年歲大的裁縫跟著我往外走。
那個麻袋鼓鼓囊囊的一直亂動,明顯是有一個人在裡面的。
一個人指著這袋子道:“這是給你的,我們也不知道該送什麼地方。”
“什麼意思?”
這個人不說話抓出來一個信封砸到了那個麻袋上面揚長而去,周圍的人雖然多,可是沒人敢攔著,看著他們坐了一輛沒牌照的車子去了。
一個服務員拿起了信封看看,驚訝道:“老闆啊,這裡好多錢!”
我不說話,和一個裁縫一起把袋子開啟了,裡面滾出來了一個人,嚇得我們喊了一聲,這人正是文麗。
她的身上全都是淤青,臉都腫了,衣服破破爛爛的,她的身上捆綁著繩子,一直不斷的掙扎著。嘴裡面塞著一個大毛巾。
“老闆,是那個文麗啊!這是咋回事啊?”
我搖頭道:“我不知道,去報警。”
文麗開始嗚嗚的叫了起來,焦急的不行,我把她的毛巾給撕了下來。
她記得喊道:“不能報警。你放開我,讓我走!”
我皺眉看著她:“你這又是起了什麼么蛾子?把自己搞成這樣了?”
文麗仇恨的看著我:“你少裝蒜了,見不得我好的人不就是你嗎?”
我冷笑起來:“鄭文麗,話不可以亂說的,你自己惹出來的事情反而要怪我?我都說了要報警你自己不樂意,怪得了誰!”
“走開,我的事情不用你管!”文麗說著費力的站了起來,往前面走過去,可是走了幾步,就見到了她整個人撲倒在地上,幾個人服務員不由自主的一拉,緊接著有人喊了起來。
“血!有血啊!”那個服務員手上全都是鮮血。
文麗穿著的棉裙上面全都是鮮血,而且越來越多,腥紅的鮮血,讓人的渾身發毛,而此時的她已經疼的哼叫起來。
我的膽子本來不小,可是見到這樣的狀況也嚇得有些不知所措。
“怎麼辦啊老闆!”
“打120,準備送她醫院!”
文麗費力的哼叫著:“我不用你管,你就是個假惺惺的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