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婚宴的時候,我看爸好像挺愛吃的。倭瓜對腎臟好,我也想給你們做點。”
“行你看著做吧。這是你秋嬸,那是王嬸,是你爸當初下鄉的時候鄰居。當初也是很照顧他的。知道娶兒媳婦了,過來看看。”
“來了?”我一邊換鞋一邊和她們打招呼。
兩個人看了看我,笑容勉強,眼神有著不屑。
王嬸笑道:“原來還尋思著,你們家能娶啥樣的?結果聽說還是村裡出來的?還不如我家春妮呢,她也是大學畢業呢。”
秋嬸也說:“可不是!你倒是很大福氣啊。要知道林家可不是誰都能進來的,你在這家裡可得好好的表現,多幹點活才行。到處亂跑可不行。”
“她是有工作的人,她也沒有亂跑。我去打個電話。”林母笑著站起來去隔壁房間去了。
這倆人此時繼續嘚吧嘚,秋嬸道:“說起來她也是個大學生,竟然不好好的找個工作,去賣衣服,八成是學習不好吧?有這個福氣進入林家,可得好好的幹活。”
王嬸附和道:“賣衣服算啥工作。你得在家裡面好好幹活,好好伺候公婆才行。像春妮是在小學上班的,有節假日,放學還早,這樣才能照顧家裡啊。”
林景冷聲道:“我都結婚了,還給我推銷你的女兒呢?我們家給找了老師補習,勉強上的一個大專,可是最後連個工作都找不著,戶口都是我爸託關係弄得,她的同學都教高中,就她自己教小學還教不明白,還好意思拿出來說!”
王嬸的臉色瞬間很難看。
林景又說:“在說,我們家娶回來的是個媳婦,也不是保姆,為啥要一直幹活?她又不欠我們家的,也沒佔過我們的便宜!”
我從來沒聽過林景這麼刻薄的說話,好奇的看了一眼。
倆人一愣,然後都尷尬的笑了笑:“你還不太高興啊林景?我們可是為你好。她如今攀上了你這個高枝兒,將來可是有福的。”
我只是笑了笑,把菜交給了保姆,準備去房間換衣服。
我又聽那個秋嬸道:“聽說你是個喪母的?這在村子裡面可不是啥好事兒。找婆家可不好,沒有算一算啊,你這樣的可容易方人。”
“別說了。林景不高興了。”王嬸急道。
“我說的都是事實啊!你看看村子裡誰樂意娶一個喪母的?也不知道用什麼辦法才嫁進來呢。”
我回頭看著秋嬸:“我喪母咋了?礙著你什麼事了?喪母的就該死嗎?你媽還活著?你媽的媽還活著?”
秋嬸氣的伸手指著我:“你看看這是什麼家教啊?長輩在這裡說話……”
“你算個屁的長輩!”我冷聲道:“我知道你是誰啊?你上來就罵我?你站在街上說說別人試試看看揍不揍你?我吃過你家一口大米嗎,讓你說我?你也不照照鏡子看看你是什麼東西!”
“林景…你這媳婦得管管了,這什麼態度啊!我們這樣的下次還咋過來串門子啊!”王嬸怒氣衝衝的說:“說出去讓人笑話,這麼大歲數了,還被一個丫頭片子罵!有娘生沒有娘教育的!”
阿姨拎著菜在一邊勸說著,林景只是冷笑。
聽了她的話,我頓時大怒,指著王嬸道:“你他麼再罵一句試試!閒的沒事兒你過來說我攀高枝兒,方人,還說我有娘生,沒娘教,我憑啥讓你說我?我看你就是一個賤人死八婆,你再說一句廢話,我不光罵你,還要打你呢!”我說著從阿姨的手上抓出了一根長山藥來對著她們就砸了過去。
咣的一聲,正好砸到了她的腦袋上,山藥摔成了兩塊,還把面前的兩杯茶飛濺了出來,兩個人完全沒想到,嚇得叫了起來。
阿姨把我的山藥搶走了,我就抓著桌子上的那些瓜子殼兒扔到了她們的臉上和脖子上面。兩個人全都嚇得尖叫起來。
阿姨趕忙抱住我的腰勸說起來:“別打了,新媳婦,不要打了,不好看!”
“管他好看難看,指著我鼻子罵,我在不還手,我成什麼人了?”我本來被文麗給搶走了代理權就夠生氣了,現在還遇到和這個事情,更是惱怒,猛然抬腳踹向了她們的方向。
“罵我傻,罵我醜我認了,憑啥說我娘?你們算個狗屁啊,就敢罵我娘?再說一句試試!”
林母始終沒出來,兩個人罵罵咧咧的表示對我強烈的不滿。
“林景,這像話嗎?在村裡面這樣的媳婦就要休了!”
“休一個試試?”我冷笑道:“我們家的事兒你們少管,趕緊滾犢子!”
“你說啥?”兩人的眼睛都瞪了起來,完全想不到我竟然會這樣罵人。
林景道:“咋地,你們把我們家鬧成這樣,還想要在這吃飯咋地?還不趕緊走?”
“林景啊,這媳婦不能這麼慣得!你得聽……”
“聽個屁!我媳婦我疼都來不及呢,用你多管閒事?趕緊走人吧。”
兩人就這樣被趕,氣的哆哆嗦嗦的,走到門口都說以後再也不來往了!
“你們家的門第高的很,不是我們這樣的小門小戶的能進來的。”
“求之不得。”林景道:“別再來了,不然我媳婦又要發火了。鬧起來我們家也安生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