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娟在半晌的沉默後,才為難道:“他到底有什麼為難的地方?你給我講講行嗎?”
我冷冷的看著她:“我真的不清楚,他為了不讓你誤會,已經很少和我們聯絡了。從這一點,你就該知道他愛你,不願意讓你面對那些打擊和風雨。你卻一直懷疑他,對他不公平,對我也不公平,我走到今天很不容易,求你別毀了我。”
胡娟捂住臉哭了起來:“對不起!霞子!我太沖動了,我覺得我好丟臉,很抱歉!以後都不會在這樣了!”她說完直接跑出去了。
大門一開,林景靠在門口看我:“為啥不直接告訴她?”
我說道:“我要是告訴了她,回頭她尋思過來了,又會覺得,為啥林天啥都告訴我,不告訴她?這女人就是一個陷入愛情當中的單細胞笨蛋。我懶得和她計較。希望她能明白過來。”都是上了大學的人了,咋還這麼糊塗呢?
林景笑了笑,一手拉住我:“那我呢?我是啥?”
我笑道:“你就是一門心思只想那個事兒的色狼。”
林景臉色很無奈:“我也是正常現象啊,年輕人都這樣。你不喜歡?我已經很努力了。”
我臉上發燒,啐了一口,敲了敲他的腦袋:“還有十分鐘包子出鍋,你幫我撿出來吧!我上去喂孩子去,還要洗尿布。”
林景笑道:“胡娟太風花雪月了,可我們活的卻又太世俗。”
“那樣不是挺好。”我笑著上樓,過日子而已,有啥恩怨綿長的,不就是這些吃喝住行的事嗎?
晚上吃飯,除了有包子之外,還有我用大頭菜、黃瓜還有芹菜、胡蘿蔔丁一起醃製出來的小鹹菜,只要加鹽放上幾天,直接攥出水分來,拌上醬油辣椒油就可以和粥一起吃了,非常的可口。
林母吃著吃著突然嘆了口氣。
我急忙說;“媽覺得太鹹了嗎?那我下次注意點。”
“不是。”林母皺眉道:“路鳶辭要是能和你一樣,我也就不用操心了。這丫頭……”她不說話了。林父也是皺眉不語,只是低頭吃飯。
我看了一眼林景,他對我搖搖頭,表示不要管。
晚上洗碗的時候,林景才告訴我:“路鳶辭被打了。”
“啊?這才結婚幾天啊?那個男的是變態?”家暴的男人可不能忍。
林景道:“這事兒要是我估計也得動手。”
我急忙問怎麼了,林景說路鳶辭和王傑的那個女兒打了一仗,她學校要組織春遊,女兒遲到了,王傑沒時間,只能讓路鳶辭開車送她去那個地方。但是在中間,倆人就又開始吵吵起來,路鳶辭一氣之下,把他女兒半路就給推下車子,直接揚長而去了。
我倒抽了一口氣:“不是吧?郊遊的地方不會很繁華,出了事兒咋辦?”
“小姑娘的吃的喝的都在車上呢,自己一個人也沒錢,就這麼一邊走一邊哭,都迷路了!不是路上碰上了巡邏交警,估計就要出事了!”
事後王傑直接把路鳶辭給打了,雖然不是很重,可是路鳶辭這樣嬌生慣養的,哪裡肯容忍,鬧騰著要死要活,還給林母打電話說要離婚。
林母也不管這件事了,讓她找自己媽去!
她父母不答應,哪有結婚不到一個月就離婚的。還不夠丟人的呢,何況還是自己女兒不對在先!路鳶辭現在什麼也沒有,林父給找的工作也不好好幹,都指望著他養活呢。
要是離婚,別的不說,收的禮金要退回來的,想來想去還是算了。正好王傑這時候道了個歉,她就趕緊借坡下驢了。但是路鳶辭和他女兒還是不和,他女兒目前被奶奶接回去了。
我笑了笑:“我看這個路鳶辭也蹦躂不了幾天了。”哪個男人能一直容忍妻子這樣?就算是美貌如花,也有看膩歪的一天。
林景道:“這和我們沒關係,路都是自己走下來的。”
日子就這麼一天天的過下去了,胡娟沒再來找我,我和林景過的也沒什麼矛盾,我很喜歡這樣平淡的感覺。有時候閒的沒事兒,我就把抽屜裡面的存摺全都拿出來,看到上面的數字就跟著傻笑。除了給林天的錢之外,我現在已經又有了將近兩萬的存款了,我到底是存著,還是乾點啥好呢?
這一天,林景下班的比較早,正好公婆去走親戚,我們決定出去吃飯了。
這時候,郵遞員到了小區,說是有郵包。
林景出去不多時搬回來了一個箱子來,表情有些吃力,看樣子這箱子很沉重啊。
他好奇的看著上面的地址:“這個是國外寄過來的,到底是誰啊?”
“莫非是何東潤嗎?他不是到處跑?真是的,直接送過來就行了唄。”我好奇的走過去了。
林景抱著箱子放在了一邊:“他倒是經常給你寄一些奶粉什麼的,不過這一次還真是沉重啊!”開啟一看,是幾包尿不溼,我覺得不對勁,尿不溼哪有這麼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