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相信你。”我把電話掛了,有點心潮起伏。
曾幾何時,林天已經成了一個陰險的謀算者,我根本不知道他下一步的打算,我覺得他比他的父親還要心狠手辣。
我有點隱約的擔心,林天會變得比傑克還壞,但是我也知道,我根本就勸不住他,他連敏敏都可以當成對付杜家的工具,已經不可能回頭了。
黃文婷本來是想要利用林天非親生的風聲,來羞辱林天和敏敏。讓他們身份成迷,不好繼承家業。可誰想到竟然讓傑克對家裡所有的子孫的身份產生了懷疑,而讓杜家所有人都做了親子鑑定。
剩下的那些子孫雖然平安無事,但是傑克把財產直接封了,要調查他們名下所有的公司有沒什麼貪汙和挪用的狀況,這些人好好的日子受到了波及,也恨透了黃文婷,每次見面恨不能吃了她。
憤怒的文然又給了她幾巴掌,大聲的咒罵了半夜,直接走人了。黃文婷也低調了很多,後來乾脆就跑到國外去避風頭去了。
但是這件事沒完,沒過多久,就傳來黃氏集團在建的一個大型工程曾經發生過坍塌時間,賄賂上級瞞報死亡人數的事情,隨即股票大跌,集團也是風雨飄搖。後來雖然勉強過關,可再也回不到當初了。
黃文婷因為孃家的鉅變,變的老實了很多,再也囂張不起來了。
蘇珊始終一聲不吭,低調的要命,我們當然明白她的想法,她已經失去了一個兒子,就剩下一個杜金哲,要是在得瑟,也被林天給打下去了,估計要徹底完蛋了。
杜家這邊安安靜靜的,但是按著蘇珊的個性,絕對不會算了,她一定會報復林天,所以一直都是暗潮湧動。
我和王家相處的不錯,從那次之後,就經常打打電話什麼的,我也送了他們我們店裡面的衣服和皮包過去。但是我沒和他們說過我公司的事情,我也沒想過會有什麼事要求王華軍,就是覺得他們和我的母親有關係,我很高興。
路鳶辭知道這件事之後,來我們家的次數明顯多了起來,對我的態度也相當好。
我問林景為什麼,他冷笑道:“她的丈夫想要藉助你和王華軍牽線搭橋呢!”
我忍不住的笑道:“你說啥呢,我哪有什麼權利?”
“你沒權利,可是你現在認了王華軍一家,不知道多少人眼睛都紅了。”
果然不多時,路鳶辭就找到我,說是希望和王家說說,幫著王傑要一個什麼專案的直接領導人的位置,據說好幾個資深的人都在爭,王傑也想要試試看。
我說道:“我不管這個事情,你和我說沒用。”
“霞子,我求你幫幫我,王傑知道你和王家認親了之後,就一直催促我過來,他說我這麼久以來吃他喝他的,也該有所表示,我不願意他就要打我,我真的沒辦法了,我這麼好的人,為什麼會這樣!”路鳶辭說著眼圈紅了,再也沒有了之前的囂張勁兒了。
“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王傑當初和你結婚,未必不是看中了你和林家的關係,要是因為我不願意,他就打你,這樣的夫妻關係,還有什麼存在的意義?”我心道,你一個外地的,長得美又怎麼樣,沒有工作,沒有能力,也不願意出去做事,如果不是林家,他根本不會和你結婚。你還真以為你多好呢。
“霞子,這事兒一點也不難,就是你一句話的事兒……”
我擺手道:“不成,我和他們壓根沒認識多久,平時也就是聊聊天,你不要難為我。”
路鳶辭眼睛瞪得老大:“你真的不管我,眼睜睜的看著我掉進火坑?他會打死我的!你真的見死不救嗎?”
我無奈的嘆道:“路鳶辭,你到底什麼時候能清醒過來?有一就就有二,你這次滿足了王傑的企圖,就有第二次,第十次!我看他也不是什麼正經人,你還是抓緊時間想想後路吧!靠著一個男人真的過得那麼舒服?”
她的聲音尖銳起來:“鄭文霞,林景知道你這麼自私嗎?你自己過得好,孩子都生下來了,還是見不得我過的好?我要是離婚了,豈不是要被笑話死?我不會離婚隨你心願的!”
我冷笑一聲:“我沒那麼說,你自己想歪了。我還忙著呢,你也經營服裝店,知道這一行可不好乾,不奉陪了。”我直接走人。
走的很遠了,還能聽到路鳶辭在身後氣的喊道:“你就是心思惡毒,我知道你現在巴不得我捱打離婚,我不會讓你如願的,你聽好了,我堅決不離婚!”
我只裝作聽不到,這女人的腦袋裡面全是屎嗎?你離婚不離婚管我鳥事?
我回去把這事情告訴林景,林景道:“女人有的時候會把自己美貌看的太重要了。要男人在一個一無所有的美女和一個有背景的一般女之間,一大半還是會選擇後者,美貌當然好,可是太當回事,嫁給一個男人就覺得是委屈下嫁,該一輩子享受丈夫的好,吃虧的還是自己。”
我聳聳肩,想著文麗和路鳶辭,的確有點道理。
路鳶辭又這邊鬧騰了幾次就不來了,我懶得理會,但是有一次見到她的脖子上面的紫青,也知道不會好過,但是我知道我不管說什麼,她都以為我是壞蛋,索性閉嘴一言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