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麗的計劃落空,眼中有著失望,可最後還是冷笑道:“算你狠!現在也已經證明我和他沒關係了,以後的事兒不要找我了。我和你不一樣,有了丈夫依靠,我還的賺錢呢。”
“文麗!”我叫住她:“我想和你說幾句話。”
“你說吧。”文麗靠在了牆壁上,點起了一根菸,熟練的吞雲吐霧。
我用手揮動著扇去了煙霧,林景拉住我倒退了幾步:“你和她有啥好說的。”
“我只是有個問題想問清楚了。”我看向了文麗的方向:“你早就不是我的親姐妹,我們兩個人完全沒關係的,可是為什麼你一直看我不順眼?你過你的,我過我的不行嗎?為什麼一定要折騰我?你已經把我該有的父愛和家庭的溫暖全都搶走了,我從十三歲開始就什麼也沒有,你也知道我過的多辛苦,為什麼還是不肯放了我?”
“你不是上了大學聰明嗎?不如你猜猜看?”
林景把手舉起來了,恨不能狠狠地過去打文麗,被我攔住了。
“想打人?你要是敢打我,我就告你流氓非禮!”文麗說完了橫了我一眼:“鄭文霞,你把害成現在這樣,我不會放了你的!”然後她就擰著細腰走出去了,手中的菸頭也直接飛了出去,她應該早就開始抽菸了吧。
我看著她的背影嘆了口氣。
林景攬住我的腰:“霞子,你可千萬要堅強。”
我笑了笑說道:“我一直很堅強啊。放心,我知道她想要刺激我,害我流產,可是我連我父親都不在乎,何況是她。只是我想不明白,她到底為什麼恨我。”
“她是變態,估計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只是你爸爸這一關能挺過來嗎?”
我用手撐著後腰,平靜的說道:“能活過來,我就給他繼續治,我也不差錢兒,要是活不過來,直接燒了埋了,這個人的一輩子也就完事兒了。”
因為太疲憊了,所以我也並沒有留在醫院裡面,回到了家裡面休息,林景也去工作了,一直到下午才傳回來了訊息,我父親竟然堅強的挺了過來,沒死成。
他還說想要重新的站起來,他想要見我,說是有點話要和我說說。
我沒有答應,只是告訴護工好好的照顧著,我說身體不舒服,不能去醫院和他見面了。
安靜了半個多月,這期間,曹可可說文麗一直在頻繁的給她打電話,也不知道為什麼,她問我要不要見面。
“我害怕,不敢去啊老闆,要是她繼續害你的話……”
我擺手:“沒關係。你儘管去吧。到時候把你們對話的內容告訴我就行了。”
“我知道了。”曹可可緊張的搓著手,走出去了。
她前腳一走,金秀就來了,她拎著個名牌包包,臉上的氣色很不好,緊閉著嘴唇,秀眉微蹙,看來她是遇到什麼事情了。看來各家都有各自的鬧心事兒。
“怎麼了?”我迎上去了:“你咋這樣的表情,莫非是家裡面出事了嗎?”
金秀讓我給她倒了一杯水,然後坐了下來,淡然的說:“郝鵬剛剛來了。”
我的眼睛瞪得老大,蹭的站起來了:“你說啥!他來這裡幹什麼?”
“郝鵬是來求複合的,他離婚了。”
我早就想過,他的婚姻不太可能那麼幸福,他的性格決定了不可能持續下去。
郝鵬在省裡教育廳上班,他的幹得不錯,也建立起了自己的人脈來。但是他一旦事業上發展起來了,對他的那個妻子也就喜歡不起來了,因為她不能生了,家世影響在慢慢的減弱,而郝鵬的影響力在慢慢的擴大,他不怕這個女人了。
他先是把王淑英接了過去,王淑英因為兒子的實力強大起來,所以也不怕這女人了。
婆媳開始了沒完沒了的罵戰,不久兩人就開始互相毆打,郝鵬回到家,二話不說,一巴掌就把老婆打翻在了地上,大聲的喊道:“你這個生不出孩子的破鞋,還敢打我媽?這日子能過就過,不能過就離婚!”
這女人自己控制不住丈夫了,開始又哭又鬧。
而郝鵬開始示弱,說自己是一時衝動了。安撫下女人的這段時間,卻在悄悄地轉移家裡面的財產,等到錢都偷的差不多了。竟然把房子賣了,直接起訴了離婚,帶著母親搬出去了。
“他竟然這麼做?這也太損了吧,那個房子寫的也不是他的名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