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什麼？”秦書瑤正看報紙，目不轉睛地問我。

“啊，沒什麼。”我趕緊，她好像忘了。

“去給本宮弄一杯咖啡。”

“好咧，您等著！”我屁顛屁顛地穿過整個飛機，去後面找空姐她們還沒開始服務，要了一杯溫熱的咖啡，端回來敬獻秦書瑤。

等她湊到嘴邊喝的時候，我心翼翼地問：“您不會……再故意弄撒了，讓我添？”

噗！秦書瑤被逗樂了，沒忍住，把嘴裡的咖啡噴了出來，她是低著頭噴的，幾乎全噴向自己胸口，我趕緊掏紙巾。遞給她：“沒燙著，殿下？”

飛機上有點熱，她早已拉下皮衣的拉鍊，裡面是一件白低胸裝，所以，大半咖啡並不是噴在衣服上，而是噴在面板上。

“沒事。”秦書瑤平靜地，咖啡我剛拿過，很熱的，她是在裝作不疼。

“要不要擦一下？”我又問。

秦書瑤低頭看了看自己面板上咖啡漬，轉頭看我，冷漠地問：“這個機會，你要不要？”

“什麼？”我一時沒反應過來。

秦書瑤慢慢張嘴，伸出舌頭，添了一下嘴唇，又收了回去。

“啊？你讓我幫你……”我臉刷地一下紅了，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不要算了。”秦書瑤從我手裡搶過紙巾就要擦。

“別動！”我大喊一聲，“我來！”

秦書瑤拿開紙巾，轉頭看向舷窗之外，宛如一頭冷漠的待宰羔羊。

頭等艙座椅寬大，前後距離也很長，我站在秦書瑤面前，盯著咖啡漬，嚥了下口水。

除了米，我還沒對別的女孩子這樣過，而且米的，隱約能看見鎖骨之下的肋骨，秦書瑤的大，鎖骨之下，直接是兩道陡坡，然後就上了山頂。

“殿下，可以開始了嗎？”我請示道，她沒話，用右手撐著鼻子下方，擺出皮幾萬的照相姿勢，繼續冷漠地看向窗外。

我深吸一口氣，俯身下去……

秦書瑤化身為實體之後，不但能吃喝，還會呼吸，清理咖啡漬的過程中，雖然她面無表情，但明顯能感覺得到，她的呼吸很急促，胸口起伏的也厲害。

清理完表面的咖啡漬，我又發現t恤和面板的夾縫中還有一些，便拉開衣服的邊緣，準備往裡面繼續，裡面的景，更加雄偉，山峰比長白山主峰還要高，蓋了一層皚皚白雪，山溝比池內壁還要陡峭，山谷被夾在兩山之間，深不可測，而一條咖啡溪，正好順著地勢，流入谷底，我若想處理掉它，需得有愚公之精神，將王屋、太行二山左右分開才行。

因為職業緣故，我做事素來認真，不能允許自己有半點馬虎，上過手術檯百餘次，我從未有把紗布、剪刀之類留在病人體裡的黑歷史，今，自然也不會讓一滴咖啡留在殿下的身體上。

於是，我伸出手，準備左右移山。

剛觸及到，秦書瑤忽然用額頭撞了我一下，很大力，直接把我撞坐在地上，我抱住她的腿，才沒躺倒。

“怎麼了？”我問。

“你、你怎麼還上手了呢？”秦書瑤微喘著，臉紅撲撲地問。

“不用手輔助，微臣弄不乾淨。”我笑道。

“不用你了。”秦書瑤生氣，低頭看看，自己用紙巾擦了擦，然後拉上了黑皮衣，包了起來。

我扶著座椅起身，坐在她旁邊的座椅裡，感覺自己臉上滾燙，是不是發燒了？

摸了摸額頭，還好，一層涼涼的細汗。

“本宮要休息，你負責警戒，飛機落地叫我。”

“是，殿下。”

秦書瑤完，脫了靴子，把腳放在前面的支架上，半躺著閉上了眼睛。

兩個時的航程，我的視線幾乎沒離開過她，從頭頂到腳趾，完美無死角，我甚至一度懷疑，這並不是她的身體，而是人造出來的“矽肉”娃娃，因為只有人造才有這麼完美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