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嬸本想一刀砍死這個敗家玩意。
大不了把大號廢了重練一個小號。
現在的大乾人口出生率持續下滑,而且趨勢看著不可逆,上面對此頗為焦頭爛額。
張嬸雖然年紀不小了,但想開小號國家也是支援的。
但嶽重巖一句“媽”,把張嬸也給整懵逼了。
“糟了。”張嬸脫口而出:“真吃錯藥了。”
不然自己兒子怎麼可能在這個地方喊自己媽?
聽到張嬸這樣說,黎青讓立刻否認:“哪有?我覺得嶽同學很正常啊。”
其實黎青讓也覺得嶽重巖吃錯藥了。
精神估計有點問題。
不過每年大學畢業季都得瘋幾個,不奇怪。
黎青讓接受這種事情很輕鬆。
畢竟現在大學生就業難,全國都知道。
但現在他堅決否認這種情況。
畢竟,三百元錢已經到賬了。
這筆鉅款可不能還回去。
所以,嶽重巖必須是清醒的。
迅速理清了邏輯關係的黎青讓笑著開口道:“張嬸,嶽同學是你兒子啊。”
“不是。”
“是。”
說“不是”的是張嬸。
說“是”的是嶽重巖。
黎青讓挑了挑眉,不管三七二十一,快刀斬亂麻的說:“既然嶽同學是張嬸你兒子,那你們母子自己說會話吧。”
還錢是不可能還錢的。
張嬸多認個兒子沒什麼不好。
再說了……
黎青讓看了張嬸一眼。
張嬸的眼眶有點紅。
剛才黎青讓還以為嶽重巖精神出了點問題,被畢業的壓力給逼瘋了。
現在看,恐怕還真是張嬸兒子。
黎青讓不關心他們母子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故事。
他只關心嶽重巖付給自己的三百元鉅款。
那可是他爸媽的血汗錢。
別提還錢,大家就都是朋友。
“青讓。”
黎青讓發現面前又來了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