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純鈞上前將煥暝扶了起來：“問題不在你們身上，而在於我！你們已經做到了你們所能做到的最好的程度。”

他不可能要求其他人為了他的意志而去拼命。

煥暝聽得李純鈞所言，明白了他的意思。

但他臉上的苦澀卻是更濃一分。

從今往後，太虛劍宗也無法再像要求自家嫡系子弟一樣，讓他為了太虛劍宗的利益、立場，拼上性命。

歸根結底……

時間太短了。

李純鈞加入太虛劍宗攏共不到兩年。

兩年，他能對太虛劍宗有多大的歸屬感？

沒有歸屬感，且太虛劍宗對他的成長也沒有太大幫助時，他自然會選擇離開，奔赴更遼闊的天地。

“好了，萬族爭霸戰爭委員會的虛空戰艦來了。”

李純鈞道了一聲。

“即便真要參加，也應該參加元丹級的戰爭。”

煥暝無奈的嘆息。

“這種戰場太少、太小，最近的一場得等十三年，不是說有就有，何況，元丹的大兵團作戰兇險性未必安全得到哪去。”

李純鈞笑著道：“兩界山戰場，挺好。”

煥暝張了張口，想說什麼，可最終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就這樣吧。”

李純鈞平靜的道了一聲，身形騰空。

“純鈞劍子……”

姜玉秋這個時候亦是恢復了理智。

她眼中帶著一絲痛苦、不捨，可最終，還是道：“保重。”

“好。”

李純鈞微微頷首。

他將目光朝姜婉瑜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

他已經感應到了姜婉瑜的氣息。

但……

他沒有再做停留。

整個人化作一道劍光，衝上虛空。

“師弟……”

就在此時，姜婉瑜所在院落的房門開啟。

她踉蹌的從裡面跑了出來，大聲叫喊。

李純鈞朝她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又很快移開了目光。

可最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