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冷刀纏鬥當中的寧濤,也發現了冷刀招式的變化,眼神逐漸變得凌厲起來。
寧濤從來就不是善茬,他一直都是一個吃軟不吃硬,睚眥必報的主。
你要是好好來,那寧濤也會給足你面子,大不了到最後,兩人打的不分上下,險勝一招。
這樣的話,大家面子上都過得去。
但是你要是起了殺意,那不好意思,自己手下絕對不會留情。
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寧濤睜大了眼睛,閃閃果實的能力也迅速發揮了出來。
一開始冷刀的招式偶爾還能擊中寧濤。
但是等到寧濤將閃閃果實的能力全部發揮出來的時候。
這冷刀別說打到寧濤身上了,就連他一根毛都碰不到。
“怎麼可能這樣?”
冷刀越打越慌,他臉上的神情已經不像是之前那樣淡定,那樣從容不迫。
相反,他的臉上露出了緊張的神情。
因為勝利的天平,已經完全偏向了寧濤。
“濤哥厲害啊。”
陳排剛才還擔心寧濤會因為經驗不足,這要是被冷刀暗招擊中的話,那下場可非同小可。
不過很明顯,陳排的擔心太過多餘了。
寧濤的實力實在是太強了,冷刀和他完全就不在一個檔次上。
“沒想到之前濤哥和冷刀打的不分上下,全部都是假象。”
“濤哥這扮豬吃老虎的招式玩的也太溜了。”
“就連俺們也差點被他給騙了。”
莊焱他們也在七嘴八舌的議論著,只是他們談論的氛圍要輕鬆的多,反而是戰狼那邊顯得十分壓抑。
一個個黑著臉,站在那裡,沒有了往日的狂妄,有的只是無窮無盡的擔心。
冷刀要是連寧濤都打不過的話,那戰狼這次肯定和冠軍無望了。
“該死的!”
冷刀一直被寧濤壓著打,身上的傷也是越來越多。
身子上巨大的疼痛感,讓他再也沒辦法承受這麼高強度的打鬥。
尤其是在面對寧濤的時候,那壓力實在是太大了。
冷刀往後退了兩步,迅速離開了戰局。
冷刀伸出手擦了擦他嘴角的血跡,冷聲道;“寧濤這一次算我們旗鼓相當,打架我們都已經打過了,有本事咱們就來玩槍!”
“你們戰狼真不要臉,明明就是你們輸了,還在這旗鼓相當,吹什麼牛逼呢。”
“嘖嘖,我還以為戰狼有多厲害呢,到頭來啊,全部都是輸不起的慫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