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子就是喜歡寧濤不和自己客氣。
寧濤只有越不客氣,才能說明他把自己當成了自己人。
這樣的話,麻子才能讓他做‘有價值’的事情。
這要是寧濤處處都和自己客氣的話,麻子反而不敢重用。
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短。
這句話可不是沒有道理。
黃毛的死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如履薄冰。
尤其是之前和寧濤打麻將動過手腳的人,那更是嚇得不行。
深怕寧濤來一個回馬槍,如果真是那樣的話,他們恐怕也都命不久矣。
不過幸好。
寧濤並沒有這麼做,而是和大傢伙喝酒聊天打屁,相處的十分融洽。
捲毛也明白了麻子的意思,和寧濤都直接是稱兄道弟。
一群人玩到了第二天凌晨這才離開。
只不過麻子並沒有讓寧濤回去,而是直接帶他來到了一個名叫夜色的夜總會。
麻子摟著寧濤的胳膊,笑道;“濤子,我可是幫你當兄弟,你幫哥哥我一個忙怎麼樣?”
“好說,只要是麻子哥的事情,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我眉頭都不會皺一下。”
寧濤說的十分灑脫,十分霸氣。
“我就喜歡你這樣的!”
麻子伸出手在寧濤的胸口輕輕的捶上了一拳,道;“這家夜總會的老闆,欠了我們老大三千多萬,我知道兄弟你有能耐,要不幫哥哥把錢要回來?”
“三千多萬。”
聽到這數字,寧濤故作驚訝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是啊。”
麻子笑道:“只要兄弟你能幫我要回來,我分給你五百萬!”
“五百萬,行啊。”
寧濤想都沒想的就答應了下來,道;“只要有錢,讓我幹啥就行。”
“爽快!”
麻子拍了拍寧濤的肩膀,然後悄悄的將他腰間的手槍塞在了寧濤的口袋裡,輕聲道;“這是給你的傢伙事,記住咯,事情一定要乾的乾淨漂亮。”
“放心吧,麻子哥。”寧濤咧嘴一笑,醉醺醺的說道;“論幹人,我還沒怕過誰!”
說完,寧濤就一步三搖的朝著夜總會的方向走了過去。
“麻子哥,濤子現在這種狀態,你讓他去要錢,這能行嗎?”
等到寧濤離開之後,捲毛還有他的小弟叼毛站在了麻子的身後,好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