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
寧濤聳了聳肩膀,道;“難不成你不敢?”
“不敢?你開什麼玩笑呢!”
王豔兵不服氣的說道;“來來來,你說賭什麼!笑話?我不敢?”
王豔兵就屬於那種不能激他的性子。
激將法這種法子對王豔兵來說那更是百試不爽。
“哎。”
看著王豔兵急躁的樣子,莊焱和陳排悠悠的嘆了口氣。
這小子又要倒大黴了。
“我還賭那個妞是出來賣的,一夜兩千。”
“濤哥你胡說八道吧。”
王豔兵又深深的看了那美女兩眼,斬釘截鐵的說道;“她要是過來賣的,我把這桌子吃了!”
“別別別。”
寧濤揮了揮手,道;“大家都是兄弟,別搞得這麼大。”
“那你說,咱們賭什麼。”
“這樣,小賭一點,誰要是輸了,誰就把這桌子上的啤酒都給喝了。”寧濤似笑非笑的說道;“怎麼樣?來不來。”
“行!”
王豔兵看了一眼桌子,還剩下六瓶啤酒。
一點不虛。
王豔兵整理了一下,就朝著那美女的方向走了過去。
“濤哥你這次又是怎麼看出來這美女是出來賣的?”莊焱好奇的問道。
他在這裡也這麼長時間了,什麼人沒見過。
但是偏偏這一次,莊焱是怎麼都沒看的出來。
“誰告訴你們,她是出來賣的?”
寧濤坐在沙發上慵懶的說道。
“啊?”
這一次,輪到莊焱和陳排懵逼了。
“既然不是的話,那為什麼要和豔兵打賭呢?”陳排困惑的問道。
“你們等著瞧就行了。”
寧濤眉頭一挑,視線看向了不遠處的王豔兵。
莊焱和陳排狐疑的相互看了兩眼,完全不知道寧濤在搞什麼花心思。
“啪!”
然而就在下一秒。
一道清脆的掌聲響了起來。
這響聲響到什麼地步?
響到連舞廳的歌聲都被蓋住了。
眾人一臉懵逼的看著王豔兵和那怒不可解的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