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一世的叼毛和捲毛都被王豔兵手起刀落,解決的是乾淨利落,絲毫不拖泥帶水。
而與此同時,麻子把寧濤送到了醫院。
萬幸的是,匕首插的地方正好避開了要害,寧濤的傷看起來滲人,但是並沒有生命危險。
聽完醫生說的話,麻子也算是鬆了一口氣,他就怕寧濤有個什麼三長兩短,自己身邊沒人可用。
麻子坐在寧濤的身邊,悠悠的嘆了口氣,神情中閃過一絲憂愁和迷茫。
麻子怎麼也沒想到跟了自己這麼多年的捲毛竟然會是內奸。
怪不得每次和禿子交手的時候,總是會吃虧。
合著捲毛在一旁通風報信,裡應外合。
一夜無語。
第二天清晨。
寧濤從睡夢中醒了過來,看著一旁還在酣睡中麻子,嘴角掛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
自己為了這次的苦肉計可是付出了昂貴的代價。
寧濤靠在床上眼睛眯成了一條縫,當初自己父母被抓走的場景,腦海中就像是在放電影一樣,歷歷在目。
爸媽。
你們現在過的還好嗎?
寧濤嘆了口氣,握緊了雙拳。
當初自己沒有這個能力,現在自己一定要想辦法找到你們。
“濤子你醒了。”
也許是寧濤的一聲嘆息把麻子給吵醒了。
麻子揉了揉自己的睡眼蒙松的眼睛,一邊打著哈欠一邊說道:“你感覺怎麼樣?”
“沒什麼大礙了,就是腰間還有點疼。”
寧濤收回思緒,裝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樣子。
“真是麻煩麻子哥了,這一晚上都沒睡得什麼好覺。”
“你說的這都是什麼話!”麻子佯怒道;“咱們是兄弟,弟弟受傷了,我這個當哥哥的怎麼可能熟視無睹?再說了,你這也是為了我才受了這麼嚴重的傷啊。”
“嘿嘿。”
聞言,寧濤不好意思的撓了撓後腦勺。
“嘎吱。”
而這時,病房的門也推了過來。
陳豔那俊秀的腦袋從門縫裡鑽了出來,當她看見寧濤和麻子的時候這才將門開了過來。
“你怎麼來了?”
寧濤眉頭一挑,詫異的問道。
“是啊。”麻子也是緊鎖著眉頭,沉聲道;“濤子住院的地方我可沒有告訴任何人,你是怎麼找到這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