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濤回到舞廳的辦公室裡,莊焱和王豔兵站在一旁,誰也不敢說話。
尤其是王豔兵緊張的就像是三歲小孩一樣,一直低著腦袋,連和寧濤對視的勇氣都沒有。
“幹什麼呢?”
見狀,寧濤笑著搖了搖腦袋,道;“一個個的在這裝什麼嚴肅呢?尤其是你,你和深沉嚴肅有半毛錢關係嗎?”
說著,寧濤伸出手指著王豔兵。
莊焱裝深沉也就算了,你王豔兵一個這麼鬧騰的人,裝高冷,那能裝的像嗎?
“濤哥你別和我說話,我……我心裡有愧。”
王豔兵歉意的說道:“都是因為我,害了我們之前一切努力都要前功盡棄。”
“這些屁話誰跟你說的?”
寧濤搖了搖腦袋,無奈的說道;“禿子我是肯定要對付的,只不過是提起了而已,再說了,他的底牌我已經清除了,根本不足為據。”
“什麼?”
聞言,王豔兵和莊焱齊刷刷的抬起腦袋,不約而同的看向了寧濤,道;“濤哥你剛才說,禿子那邊的底牌你都已經摸清楚了?到底是什麼啊?”
“禿子有個在雲省混的不錯的大哥。”
寧濤淡淡的說道:“僅此而已。”
“臥槽。”
王豔兵一聽罵罵咧咧的說道:“我以為這小子有什麼大的能耐呢,搞了半天也就這點貨色。”
“那濤哥你準備什麼時候收拾禿子?”莊焱迫不及待的說道:“你不知道,這段時間不動手,我的手癢的不行。”
“彆著急。”
寧濤揮了揮手,道;“我已經託人去問了,應該用不了多久就能給我訊息,如果我們的身份真被禿子他們發現的話,那今晚就是禿子他們的死期。”
“好。”
王豔兵和莊焱重重的點了點腦袋。
兩人的神情一下子顯得有些肅穆和莊重。
而寧濤則是靠在椅子上,神情淡然。
彷彿接下來將要面對的根本就不是一場惡戰,而是一場遊戲而已。
三人在辦公室待了有接近半個小時。
寧濤擺放在桌子上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寧濤按下了擴音鍵,裡面很快就傳來了劉龍支支吾吾的聲音。
“大……大哥。”
“有事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