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在單獨的卡座裡發出了爽朗的笑聲。
在這舞廳裡面聲音嘈雜,根本就不擔心別人能夠聽見。
再說了,來這舞廳裡的基本上沒有人不認識寧濤的。
寧濤這個名字在這浪淘沙歌舞廳,甚至有些時候比麻子還要有用。
“不過言歸正傳。”
等到笑聲過後。
寧濤的神情一下子嚴肅起來。
見狀,王豔兵他們也收起了自己的嬉皮笑臉。
他們知道,該玩就玩。
但是該說正事的時候,也絲毫不能馬虎。
寧濤抿了抿嘴,雙手交叉在了一起,叮囑道:“我們現在越是到了最後的緊要關頭,就越是不能馬虎。絕對不能在這最後關頭出什麼岔子。”
“我們明白。”
莊焱、王豔兵和陳排重重的點了點頭。
他們為了現在這種情況,付出了這麼多,絕對不能夠功虧一簣。
“還有。”寧濤將目光放在了莊焱的身上,吩咐道:“你這幾天幫我留意一下禿子那邊的動靜。”
“好。”
莊焱微微頷首。
“濤哥那我呢?”王豔兵一聽到莊焱有任務,而自己沒有,著急的不行,火急火燎的說道:“我要不要也去幫幫忙?”
“你彆著急啊。”
寧濤眉頭一挑,嘴角微微上揚,笑道:“我這邊還有更重要的事情交給你。”
“什麼事情?”
王豔兵激動的的湊到了寧濤的面前。
寧濤打量了一下週圍,小聲的說道:“你等會去找幾個人,然後啊,天天待在禿子的地盤上。”
“啊?”
聞言,王豔兵一愣,道:“濤哥你這算是什麼重要的任務啊,你要是想幹禿子的話,那我直接帶人過去把他給清了不就行了?”
“哎。”
寧濤擺擺手,打斷了王豔兵的‘雄心壯志’。
幹禿子這點不假。
但是寧濤絕對不會讓王豔兵去冒這個險。
就像麻子說的那樣,沒有人敢保證禿子的手裡到底有沒有底牌。
所以寧濤現在能做的,就是儘量去試探禿子,儘早的讓他把底牌給亮出來。
“你先彆著急。”寧濤看著一臉鬱悶的王豔兵,解釋道:“我告訴你,我接下來所有的計劃都是圍繞在你這件事情上面進行的,你要是完成不了,我們接下來的事情都會被耽誤。”
“真的假的?”
王豔兵狐疑的撇了撇嘴,看著寧濤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
王豔兵畢竟是被騙多了,所以現在寧濤有些時候說的話,很多時候,王豔兵都是抱著懷疑的態度。
“當然是真的了。”
寧濤是伸出手在王豔兵的腦門上重重的敲了一下,道:“我告訴你,你唯一要做的就是過去找事情,沒事也要給我找點事情的出來,最好讓禿子坐不住,看到你就想要狠狠揍你的那種。”
“這點沒問題。”
王豔兵拍了拍自己的胸腹,自信滿滿的說道。
“當然沒問題了,豔兵這長相啊,就容易拉仇恨。”莊焱戲虐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