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念頭只在莊焱的腦海中一閃而過,很快就一笑了之。
寧濤的本事確實很大,但是還沒有達到家裡長輩那種想要的地步。
“唉。”
莊焱悠悠的嘆了口氣。
誰都希望能夠生活在大家族裡。
但是卻不知道活在大家族裡的煩惱。
別說是談戀愛了。
就算是自己的職業,都不能隨心所欲。
當初要不是自己執拗,恐怕自己也沒辦法能夠到達部隊裡來歷練。
“你嘆氣幹什麼?”
王豔兵聽到莊焱的嘆息聲,眉頭一皺,神情不悅的說道。
“沒什麼,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而已。”莊焱擺了擺手,淡淡的說道。
“也不知道你這傢伙一天到晚都在想什麼東西。”王豔兵撇了撇嘴,嫌棄的說道;“唉聲嘆氣像個糟老頭一樣。”
“你懂個屁。”
莊焱瞪了一眼王豔兵,隨後將視線放在了寧濤的身上,道:“濤哥啊,不過你現在從醫院跑出來,要是麻子那邊的人過去找你,發現你不再,這可怎麼辦?”
“這有什麼的。”
寧濤眉頭一挑,淡淡的說道:“我們晚上就回舞廳。”
“什麼?”
聞言,莊焱詫異的說道:“這是不是太著急了?我們明明可以乘著這段時間好好的盤算一下接下來的計劃。”
“趁熱要打鐵。”
寧濤沉聲道:“我們絕對不能讓麻子有反應過來的機會。”
“行,我們明白了。”
既然寧濤的話都說到這份上了。
莊焱和王豔兵也就不好在說些什麼。
只能無條件的配合寧濤的工作。
四人回到了出租屋,簡單的把接下來的工作分配了一下。
到了晚上。
寧濤為了不讓舞廳裡的人懷疑,特地用匕首在原來受傷的地方又捅了一刀。
當然了這一刀,可沒有之前刺的那麼深,只是為了做做樣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