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衛秋一聽這話,在後頭甚是激動地開口插話道:“你意思是說,不剿匪了?”。
正在說話的兩人不約而同地扭頭向她看過來。
孟奇連忙向她躬身問安,趙彥見她長髮披肩,毫無主母的模樣,不由得皺了皺眉,對著她說道:“不剿匪也行,兩萬兩的損失由你來承擔。”
一聽這話,許衛秋立馬就不願意了:“我一個女人哪能拿得出那麼多銀兩來。”要知道在男人跟前,就得裝窮。
男人聽後,雙唇一抿:“拿不出來就去賺,你海豐隆不是很能賺錢嗎……”
“……”
許衛秋這才反應過來,她雙眸一亮,驚喜交集地看著不遠處的丈夫:
“你是意思是……”
趙彥沒接話,但那表情就是已然是點頭同意了。
“謝謝你,殿下。”許衛秋滿臉興奮地衝過去,抱著這個身形高大的男人跳了起來,興奮之餘,嘟著嘴湊上去在他在臉上狠狠地印上了上去。
隨著“啵!”的一聲,全場頓時安靜了下來,就連被她熱情熊抱著的趙彥也呆住了。
他是沒想到自己的妻子能當眾做出如此出格的事來。
許衛秋看見丈夫身後的孟奇紅著臉低下了頭,這才後知後覺地察覺自己這行為在大承朝是多麼的不合時宜,是多麼的什麼孟浪……
想到這,陵王王妃一張老臉頓時通紅一片……
“我……我還沒梳洗呢,我上樓去了。”
她鬆開了丈夫,支支吾吾了半晌,轉身逃也似地竄上了樓去,直到啟程都沒再下來過。
回程路上,許衛秋做在車廂內晃頭晃腦,頻頻打著瞌睡。
而坐在她對面的男人,望著她額上的淤傷是滿眼的心疼而不自知。這男人嘛,總是失而復得,方知珍惜……
許衛秋回到陵王府就聽說凝香因受了驚嚇一病不起,請了許多大夫看了都不見好轉。
她還來不及看上兒子一眼,就匆匆趕到了凝香的住所。
“嫂子,是你……”
凝香一見是她,強撐著要坐起來,一旁的丫環見狀,連忙上去攙扶著。
許衛秋見她這一副病怏怏的模樣也是發愁,都說女人柔弱,這表小姐當真是柔弱得緊。
她上前幾步,在高香凝的床沿坐了下來。
高香凝伸手緊緊拉著她,含淚看著她:“嫂子,你沒事就好,可擔心死我了。”
“你怎麼病成這副模樣了?”許衛秋皺了皺眉。
高香凝輕咳一聲:“我也不知道怎麼地,就是使不上勁,估計是否那天受到了驚嚇,傷到了元氣。”
只說了這麼一句話,高香凝已是上氣不接下氣。
“當母親的人就該堅強一點,遇著一點事就嚇成這樣,那哪成啊。”
高香凝點點頭:“嫂子訓得是……”一扭頭,見自家的夫君走進來,又甚是虛弱地喚了一聲:“相公。”
許衛秋一扭頭,就見高香凝的夫君曹培信走過來,衝著她施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