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端在於軍艦的底下其實也比較厚,而且地方比較小,容易有幽閉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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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是兩個人,一起行動的時候至少看著有同伴不會那麼孤獨。
在軍艦內部的切割,磨片和鋼鐵摩擦出來的聲音悶響著,在水下卻傳不出去太遠,這也正是朱羽想要的。
冉傑和他都戴著水下頭燈,光亮吸引來一些小魚和海底的其他生物,聲響又把這些生物給嚇跑。
鋼板很厚,切割起來很慢,不過兩個人都有心理準備,所以並不著急。
實際上只是幹了半晚上,切割機就沒電了,只能上來充電。
所以上來後朱羽改了,每晚上兩人,一天一輪換。白天休息,切割機充電。
白天,朱羽在碼頭上去吃飯,碼頭的餐廳倒也供應不少種食物。
這些年來,華夏的遊客已經遍佈世界各地。這裡也不能免俗,所以港口的餐廳裡也提供一些中餐——雖然變種了,但至少比一些粘乎乎的東西好看好吃一些。
朱羽四人圍坐一桌點了餐,低頭吃的時候,兩男一女從外面走了進來。
這三個人說英語的口音有點怪,朱羽只是抬頭看了一眼。兩個男人倒也罷了,女孩還挺漂亮的,看樣子兩個男人都在對她獻殷勤,應該是中心人物。
三個人的語氣表情,讓朱羽猜測著,這三個人應該是倭國人。
果然,等三個人去了另外一張桌子上等餐的時候,曹大龍悄聲說道:
“這三個,就是那個遊艇上的人。據說是女人為首,這很少見。”
朱羽緩緩點頭,表示明白。
“他們船上還有幾個人,不過很少下來,據說地位比較低。”
呵呵,地位。
吃過後,朱羽他們在港口的酒店休息,同時也是在給切割機充電。
晚上,冉傑帶著曹大龍和秦飛兩個去海底繼續切割,朱羽則在酒店裡休息。
出去買點東西,往回走的時候,朱羽就發現,那兩男一女也在這個酒店裡住著。他們看到朱羽,還友好的打了個招呼。
朱羽便點點頭,進了自己的房間。
接下來幾天,每天朱羽都能碰到這三個人,在三人主動的介紹中,也知道了他們的名字。
兩個男人分別叫野比一男、中村信志,女人則叫竹內芽子,自稱是過來旅遊的。
朱羽自然是不相信,他也自稱是旅遊的,對方的眼神能看出來,都不相信。
好在雙方並沒有實質上的交集,只是點頭之交,朱羽報的名字叫寧偉,對方也自然不知道這是個假名。
五天後,軍艦的底部終於切割出一個兩米見方的鋼板下來,朱羽和冉傑小心翼翼的把鋼板取下來。
下面便是一層層的泥沙。
朱羽放下切割機,取過鏟子慢慢將泥沙撥開,露出了下面一米長、半米寬半米高的鐵箱子來。
和冉傑比劃了一下,朱羽便和他一起把箱子起出來,放在一邊。
下面還有箱子,不過朱羽並沒有再起,而是和冉傑一起又把鋼板放了回去,還把上面再湖上一層泥沙,讓看不出來這裡被切割過。
兩個人抬著那個鐵箱子,提著切割機工具,緩緩往上浮去。
等上到遊艇上,兩個人都挺累,只是把箱子放進遊艇的客廳,收拾好工具,先休息再說。
休息了好一會兒,天邊出現了魚肚白,朱羽才站了起來,去看那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