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徐大個子一站起來,還真挺高,差不多得有一米八,這還是老人年紀大了,身子有點縮的情況下。
看來,只有起錯的名字,沒有起錯的外號!
朱壽山很得意的把朱羽給推了出來,然後就讓朱羽搬酒去了。
朱羽在外面車上的時候,聽到裡面朱壽山在吹噓著自己的孫子多厲害,感覺臉有點紅。
這樣吹牛,合適不合適啊?
不過顯然,這件事情他做不了主。
等回家的時候,太陽已經下山了。
朱大河還沒進門。
一直到天黑,朱大河才進了門,嘴裡有酒氣。
朱壽山、朱羽和陳月娟在看電視。
看到朱大河回來,陳月娟問:
“喝酒了?在誰家?”
“商店裡。”朱大河笑著說:“有人打算給我使套,被我給灌翻了!”
“使套?使什麼套?”朱壽山問。
“外地來的幾個人。”朱大河坐在沙發上,朱羽急忙去倒水衝了杯蜂蜜給他。
朱大河一口把溫的蜂蜜水喝光,然後說道:
“商店那裡不是打牌打麻將嘛!我跟著胡老二他們打了兩把,然後那年輕人就加入了進來,說打一塊錢的不過癮,要打點大的……”
說到這裡,朱大河臉上露出嘲諷的表情:
“真把我們當傻子呢!還請我們喝啤酒,吃烤肉——我一下子就看出來,這些傢伙沒安好心!”
“你沒賭大的吧?”陳月娟著急的問。
“當然沒有。爸不是說過嘛,家裡不賭博。打個一塊錢的消遣一下還行,大的不幹。”朱大河說道,“咱們村裡被賭害的家破人亡的就有好幾家,我能不知道?”
村裡的確有幾家年輕人,承包地、養牛養羊掙了錢,然後就被人下了套,冬天農閒的時候就開始賭,這一賭,家就沒了。
有人還為此砍了手指頭。
沒用。
朱羽突然想到了曾經看過的一條訊息:
許多拆遷戶、城鄉結合部發家的小工廠主,會被有心人盯上,專門用黃賭毒給人下套。
不少拿到百萬、千萬拆遷款的人,不到一個月,就倒在這三樣下面,然後一貧如洗,甚至欠一屁股債。
有些人甚至專門盯著拆遷戶下套!
不知道那幾個外地人……
朱羽留上了心。
他走到院子,給村裡的發小打了個電話,瞭解一下情況。
半個小時後,發小打來了電話。
聽到對方說的那些內容,朱羽就知道,有人盯上自己了。
不過,怎麼可能讓他們如願呢?
當然,這件事情得好好的計劃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