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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自北來天下知 坍塌

“轟隆”又是一聲巨響,只見鄭梓山手中舍名劍上爆發出一陣磅礴劍氣,瞬間便將朝雁塔頂削去了一半。

秦清平見此威勢冷哼一聲,手中劍如蛇舞,倒是有幾分李歡顏使軟劍的意思,劍法詭譎如脫兔,左一劍、右一劍,鄭梓山連忙揮劍招架。

鄭梓山本就是使劍的行家,此行本只是來援助劫囚的,此刻與秦清平對上,倒是平生了幾分說不出來的見獵心喜。

“好啊!小瞧你這太監了!居然還有一手好劍法!”鄭梓山朗聲大笑,手上卻是不敢怠慢分毫,他浸淫劍法數十年,自然能看出秦清平的劍法雖說不上精妙,卻是招招狠辣無匹,是絕對的殺人劍!而這一劍法,正與李歡顏的軟劍涼消的劍法互通有無,想來是皇宮大內有一本如此之類的劍法秘籍了!

秦清平眉眼一眯:“咱家的劍法自然是入不了鄭大劍師的眼,只是這劍法歸劍法,使劍的人可就大不相同了。”

說著手上又是接上一記抽劍,緊跟上挑,鄭梓山連忙打起十二分精神應敵。

就在二人打的如火如荼之際,只聽朝雁塔下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

鄭梓山連忙朝下望去,只見一隊又一隊的兵馬迅速將整個朝雁塔圍了個水洩不通,正是姍姍來遲的城衛軍和禁軍。

為首的錢瓊飛翻身下馬,朝著塔上大喝一聲:“爾等賊子京城夜鬥!速速下來束手就擒!”

豈料回應他的卻是一枚飛瓦,自那九層塔樓高處直直墜下,錢瓊飛嚇了一跳,連忙後退,那瓦片正砸在他面前三寸之處,摔了個粉碎。

錢瓊飛當即怒上心頭,自他爬上如此位置之後,已經很少有人敢如此對他了,當即下令:“蒙術!去取本官的刀來!本官倒要看看,是何方宵小如此大膽!”錢瓊飛朝著身旁蒙術大喊。

蒙術眼角一抽,心裡不由去想:這宵小……可不太小吧……這般本事,都把朝雁塔的塔頂兒給掀了,你真以為還能和別人過上兩招呢?

不過心裡話自然是不會說出口,只能聽令去取來了錢瓊飛的大刀。

大刀乃是陌刀樣式,通長一尺,足足十五斤重,配在錢瓊飛手中似是有些重了,只見錢瓊飛接過刀來,猛地掀開遮刀的布條,露出其中寒芒,直指朝雁塔。

無數士兵頓時魚貫入塔,齊朝著朝雁塔而上。

恰於此時,錢瓊飛只聽身後一陣嘈雜,扭頭一看,只見一人披頭散髮,身披一身黃褂兒鎖甲,而那甲冑已是被鮮血洗成了紅色,此人正是一路奔逃的胡耀。

胡耀眼見錢瓊飛,當即眼睛一亮,一把衝入軍陣,奪過其手中的陌刀直朝身後。

錢瓊飛見來人是胡耀,當即心中一驚,這位的本領他還是聽說過幾分的,剛欲開口,只聽“轟隆”一聲巨響,只見陳無心似瘋魔了一般,一路橫衝直撞,竟是雙拳打碎了一幢民房,人自那牆壁之中鑽了出來,雙目掛著血絲,死死盯著胡耀。

“胡大總管……此人……”錢瓊飛剛欲發問,誰知胡耀是理也不理,持刀就朝著陳無心去了。

“王八蛋,我叫你跑!”只聽陳無心一聲大喝,不復之前的冷靜,雙拳狂猛如疾風驟雨,朝著胡耀便招呼。

胡耀縱使內力大耗,可也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一手陌刀耍的如風起浪潮般,卷著殘風細雨,頓時交上了陳無心的雙拳。

錢瓊飛看在眼裡,不由得嚥了一口唾沫:“這……蒙術……你怎麼看……”

蒙術看著眼前已經有些嚇傻了的錢瓊飛,卻也是說不出話來,好半晌才回了一句:“大人……要不……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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