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珩瞪眼,忽然發現自己的侍衛是不是傻?
於是他也就這麼看著玄雷。
玄雷恍然明白……好的,我傻。
於是丟下東西,慌忙跑了。
裴珩這才後知後覺的耳朵紅了,技術好……
他內心萬馬奔騰了!
能哪裡學,他不就親過小嬌妻一個!他倒也不至於忘記臨京城還有兩個女人是他的女人。
可他睡是睡了,沒親過呀。
再說了,自打也小嬌妻……那個什麼,他又接觸過誰?
丫頭不是不清楚,就是剛被親暈了,面子上掛不住吧?
於是,等寧芝回來,裴珩就欲言又止的想解釋一下。
可惜寧芝不給機會,用午膳之後寧芝拉著裴珩繼續躺著。
裴珩要解釋,寧芝直接閉上眼睡覺了。
得,反正是個病人,裴珩入睡也很快的。
直到晚間再躺下,裴珩想解釋,寧芝直接堵回去:“幹嘛呀?我知道你只親過我,誰叫你技術那麼好的?”
還不許人要來月事的時候鬧一波了?
裴珩被堵的啞口無言,只好摸摸小嬌妻的頭髮順毛了。
寧芝哼了一下,抱住裴珩:“你側身睡疼不疼?”
“不礙事。”裴珩平躺的都要煩死了。
“那睡吧,你這傷全靠養。”一天兩次內服,一次外敷。不過外敷就用五天,五天之後就不能再用了。
裴珩嗯了一下,拉著她的手,很快就睡著了。
一覺睡到大天亮,寧芝再檢查裴珩傷處,就發現比昨天又好多了。
裴珩精神也好的多。
如此養了十來天,傷口已經癒合的很快了。
裴珩也越來越精神,如今只吃藥,也吃補藥。
總的來說,他這一次雖然兇險,可是已經過去了。
進了臘月,這裡真是滴水成冰,不過好在兩個人都好多了。
並且,一直擔心的凌都真的沒事。而從北境城傳來的訊息是北境城主達達被狄述殺了。狄述果然控制了北境城,接管了北境城的大部分軍士。
不服的,都被他殺了。
對自己人這麼鐵血手腕,對敵人反倒是柔和,叫寧芝等人越發看不清楚這怎麼回事。
終於從盛京送回密信,可寧芝看完之後,只覺得腦子裡翁了一下,然後就呆住了。
“這……怎麼會呢?怎麼……可能呢?”寧芝撐著頭,覺得一陣一陣眩暈:“不可能的呀!”
“芝芝怎麼了?”裴珩緊張的拉寧芝。
寧芝看著他,半晌說不出一個字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