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現在想想可能不是,男人身材都差不多,我見到這個手臂還有紋身和傷疤,不太像。”
“那肯定不是。”崔影淡淡道,“他最好是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了才好,說實在的,他以前要不是容家獨子,有錢有勢,誰看得上他?他性格並不怎麼樣。”
“小影,你以前跟他上過床沒有?人家都說他床上技巧好,女人很喜歡。”
“沒上過,估計是以前女人玩多了,虛的很。跟他在一塊的時候我明示暗示都來過,就是沒上過床。”
“是嗎?那看來是很虛,你這麼一個大美人在眼前都能無動於衷。”
“不說他了,都過去了。”
兩個女人聊著聊著,離開。
躲在暗處的容錦承真是震驚,崔影?操,在這種地方也能遇到熟人。
還說他虛?虛個p,她那張整容臉,看著都倒胃口。
容錦承在心裡頭罵了幾聲,見人走遠了,這才出來,回家去。
這群虛偽的女人。
他倒不是罵韓雨柔,韓雨柔要直率多了,起碼不喜歡他就是不喜歡,趕他走就是趕他走,不虛偽,挺好。
容錦承心情極度不好,回到群租房又猛地抽了一夜的煙。
他在手心裡把玩著珍珠髮卡,終究沒捨得扔掉。
菸頭的點點光亮在屋子裡明明滅滅,狹窄的空間裡只有這一點點亮光,他沒開燈,把自己埋在黑暗裡。
電風扇吹出“呼呼”響聲,這是夜晚耳邊唯一的聲響,吹散煙霧。
……
第二天一大早,韓雨柔也從遊輪上回家。
秦浩然讓司機送了她回去。
昨天夜裡的事於她而言像一場夢,只有手腕的痛意在提醒她,不是夢。
容錦承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