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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肖似似一大早來了醫院。
她給肖明彰帶了早餐。
剛進病房,肖似似發現,病房空了。
她連忙問護士:“你好,請問,這位先生人呢?”
“小姐,您找肖先生啊?他一早就出院了。”
“誰接他出院的?”
“沒有人接,他自己坐車回去的,脾氣真得很倔。醫生都說了還不能出院,他非要出去。不過也沒什麼大問題,但一定要叮囑他按時吃藥按時清理傷口。”
“好,我知道了。”
肖似似沒想到他出院了,還把花花帶走了。
頓時,肖似似哭笑不得。
她給肖明彰打了電話:“肖總,我剛到醫院,護士說你出院了。”
“是。”
“那個……就是……那個……”
“哪個。”
“就是那個……花花……你放在哪裡了?”
“昨天病房門沒有關緊,它跑了,醫院的人找了一夜也沒找到。”
“啊?!它往哪個方向跑了?它還小,這麼冷的天,它會凍著的。怎麼辦?怎麼辦啊……”肖似似緊張極了,急得要哭,在病房外跺腳,“肖總,我去找找。”
“我弄丟了你的貓,你怎麼不罵我。”
“……”她想罵。
她養了這麼久,好不容易才把花花養得白白胖胖。
“好了,騙你的,花花在我公寓。”說著,肖明彰抱起花花,撓了一下。
那頭,傳來花花“喵喵”叫的聲音。
是花花的聲音!
肖似似鬆了一口氣,有種失而復得的欣喜:“那……肖總,我要把花花帶回去了。”
“玲瓏灣,二十九樓。”
半晌,肖似似才意識到,這是他的家。
她一直聽說他住在玲瓏灣。
這是宣州為數不多的高檔公寓之一。
肖似似沒有多想,揹著她的包又往玲瓏灣趕。
她站在門口,按了門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