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似似沒有跟她說什麼,繼續擦桌子。
肖巧巧很討厭肖似似這張毫無情緒的臉,她又罵了好幾聲:“肖似似,像你這種未婚先孕的女人就是個敗類,還想攀上高枝?根本沒有男人要你!”
“你也就只配在底層打工,一輩子活在底層做牛做馬,給我提鞋都不配!你當初怎麼有膽子勾引肖明彰?”
“明彰早就跟我說了,你為了勾引他什麼下三濫的手法都使了出來,他在背後何嘗不是一邊罵你一邊唾棄?你就該被罵!”
“我告訴你,肖似似,如果以後你要是再敢作妖,我弄死你,還有你那個便宜兒子。”
肖似似心口一頓。
看來,就連肖巧巧都知道了政寶的事。
不過沒有關係,等收到錄取通知書,她會立即出國,不用再看到肖巧巧一眼。
她會在大洋彼岸看著肖巧巧的下場。
肖似似擦著桌子,仍舊毫無情緒。
她的平靜徹底惹怒了肖巧巧,肖巧巧從桌上端起咖啡杯,將一杯拿鐵潑到肖似似頭上!
肖似似怔了神,隨後反應過來,用紙巾擦乾頭上的咖啡。
咖啡很燙,頭皮燙得發麻。
她還有政寶,有她要保護的人。
整個宣州都是肖家的地盤,哪怕是這種時候,她也不會激怒肖巧巧。
“肖巧巧。”她只抬起頭,用一雙冰冷的眼睛盯著她,“你會遭報應的。”
“呵,報應?肖似似,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打斷你的腿,撕爛你的嘴?!”
突然,包間的門被推開。
身形高大的男人出現在門口,他今天穿了一件白襯衫,五官俊朗,依舊是謙謙君子的溫潤,但眼中壓著深不可測的情緒。肖巧巧見他過來,立馬衝他撲過去,抱住他的腰:“明彰,你來得正好,這個女人好嚇人。她是不是瘋了?她想拿咖啡潑我,還好我先下手為強。明彰,你也
知道的,我不是任由人欺負的廢物,被人欺負了,我肯定要加倍討回來。”
肖巧巧告狀的時候,肖似似抬起頭,正好對上肖明彰的視線。
她都快不記得上次見到肖明彰是什麼時候,似乎……是冬天。
一轉眼,這都已經是春暖花開的時節。
他還是老樣子,沒有變化。
“巧巧,不用跟這種女人計較,掉價。”
“那明彰哥幫我欺負回來呀,你的未婚妻被欺負了呢!”
“不是要買戒指嗎?剛剛專櫃給我打電話了,讓我去挑。”
“急什麼呀,不如我們坐會喝杯咖啡,就讓這個服務員服務,不好嗎?”
“看著倒胃口。”肖明彰淡淡兩聲。
隨後,他轉頭就往外走。
肖巧巧拿上自己的包,得意洋洋地跟過去。
離開包間前,她衝肖似似勾了勾唇:“滿嘴謊話的狐狸精,聽到沒有,倒胃口!”
肖巧巧踩著高跟鞋追了出去,跟上肖明彰的步子。
肖似似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默默去洗手間收拾自己。她知道,她在肖明彰心裡就是一個滿嘴謊話的女人,不過沒有關係,他們本身就沒有交集。